偏听偏信,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谋划了多年的大计划还有没有可能实施。只是,想着如今的父皇如此能耐,他不敢保证自己登基之后,就会比得过他父皇。
长叹了一口气,秦翊钰不再纠结与西楚之事,反而看向了宋卿,语气浅淡道:“那么这江澈与晴家关系匪浅,那么自然也是与古悠然她关系不一般了?”
“咱们大秦又不似南晋和明昭,有什么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一说,表兄在远,在大秦的律法里,也是兄妹。你不会是知晓这白湛然与你那未婚小妻子有什么吧?”宋卿笑着打趣,他自是信任秦翊钰的眼光的,他所中意的女子不会太差,至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表兄?”秦翊钰冷哼一声,想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冷哼了一声道,“就是他,险些害死了古悠然。那古悠然本有心肺旧疾,被那白湛然下去了百花蚀心散。”
宋卿闻言一惊,他看着面目之中带着些许憎恨的秦翊钰,紧忙拍着他肩道:“你莫要计较生气,想必那江澈尚是不得知那是他表妹的,这江澈其人我倒是有几分耳闻,他是个疼惜弟妹的兄长,又如何会做出伤害妹妹的事情呢?”
“若非是知道他无意,我还会向你打量他的为人?”秦翊钰挑眉,随后继续道,“他是知味楼的老板吧?今日倒也无事,我们便去寻他。我倒是想知道,当初我求见他,他却避而不见,如今会不会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