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然皱起的眉心，不由得追问道，“是她很不好么？”

白湛然见秦翊钰一副急吼吼的模样，心里终究是一叹道：“可以这样说。你想必是知晓，她之前重病了吧？”

秦翊钰点头，随后眸光带着些许记恨的表情道：“不就是你做的好事吗？对着她下药，引起了她的病根子，才害得她如此的。”

他知道白湛然对着古悠然下药导致了她的病情，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愤恨的，他恨不得暴打白湛然一顿，但是如今看着白湛然也知晓他必然是有苦衷的，所以他便不再计较。想必此时白湛然应该比他更为自责难过。

白湛然点点头，眼眸之中带着些许的悔意。是了，都是他的错，若非是他的错失，古悠然也不会病得更严重一些。可是古悠然的病根，还是因着……他抬眸看向了秦翊钰，语气轻轻地，说出了令秦翊钰为之震惊的话。

“是的，我的确错了。可是你……王爷，她的病根还有一部分是你的责任了。”白湛然看着秦翊钰，声音清冷语气不带着半分的感情。

秦翊钰听了把沾染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湛然脸上尽是不解的表情。他的错？他有什么错？他又没有伤害过古悠然。

然而白湛然似乎是读懂了秦翊钰的眼神之中的话语，不由得直视着他，声音轻轻地，不带着一点温度道：“这样就忘记了吗？想一想边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