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他告诉我,唯一有价值的一句话就是:我现在还没有真正和幕后黑手交过手,至于现在的游戏,有可能只是对我的一种试练,看看有没有去参与真正游戏,见识真相的资格。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我把符彩云送走了,让她把事情的情况告诉刘宸,然后与潘谷一起去了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山坡,立着一座不知名的墓碑,感受着山风吹拂,等待他与我说什么。
但潘谷并没有说话,而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待以后就离开了。
感受着舒服的山风,看着周边让人心旷神怡的绿色,躺在草丛上枕着双手,我并不焦急。
感觉困意袭来,想要睡一觉,突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我抬起头,意外的看到了向导正在对我微笑。
我们俩个对视了一会儿,向导对我招招手,让我随她一起走。
去的地方,距离我们之前比赛的地方不远。这是一个单独的三层小楼,跟着向导的脚步来到了一个房间外,她轻轻的敲了敲门,似乎很怕打扰到里面的人。
轻轻的推开了门,里面显得有些昏暗,厚厚的窗帘被紧紧的拉上了,屋子里也没有一盏灯开着。
入目处看到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和家具,最打眼的是一个略显古朴,挂着白纱的大床,一个人在床上坐着看着门口。
我走过去看着白纱后面的人影问道:“找我过来的就是你吗?”没等人回答,向导就先离开了,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里面一个低沉苍老的男声说道:“是啊!我就是这个游戏的主办人,你所面对的向导和潘谷,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也是我的手下。”
听到他的话,我出奇的没有愤怒,缓缓的走到白纱边上撩开白纱。看到里面,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看着我。
我想起了至今身处不明的麦叶几个人,想起了我们一直以来背负的巨大压力,想到了符彩云几次被欺骗之后的痛苦。呼吸越来越粗重,紧紧的握住拳头想要挥过去。
老人说道:“如果打我,能够让你从憎恨里面解脱,那你就来吧!”
我放开了白纱,想到了潘谷之前和我说的话,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这个游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人沉思了片刻,拄着床边的拐杖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至今为止,我一直和缠人的病魔做着斗争,当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我感受到自己受了欺骗。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叫符彩云的丫头。”
听到这,我还是不明白老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于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那个少女被卷入到残酷的游戏战争里面的话,她还会保持着她的信任之心吗?并且想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真善美存在吗?这些我想在死之前知道,也许是想得到自己的人生中并没有过的答案吧!”
我不解的问道:“真的只是为了这种事吗?”
老人走向窗边,打开了紧闭的窗帘,似乎不太习惯阳光的照射,紧紧的闭上眼睛。#160;
然后说道:“那个孩子是个特殊的存在,相信人也从不怀疑,很多人会认为,她那样的人是愚蠢的吧?但是迟早会意识到,认为她是愚蠢的自己,却习惯了怀疑人、伤害人。当我意识到这一切之后,我发现曾经错的离谱,但是现在我被拯救了。”说完老人的脸上留下了泪水,是满带笑意的泪水,是一种开心幸福的泪水。
我不懂这个老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是好人的话,那他为什么会谋划这样的游戏,为什么会要收割人的灵魂。
而如果他是个坏人的话,他现在所做的都是演戏吗?又为何要在我面前演戏呢?
老人擦干了泪水,看着我继续说道:“你也被她拯救了不是吗?王峥,不用辩解,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也许你和我会是一样的人。”
说完他好像很疲累一样,有些痛苦的做到了窗边的躺椅上,深深的喘息着,似乎这样能够缓解痛苦,我没有打扰他。
等待他的状况好了一些对我说道:“话说完了,我现在感觉轻松了很多,这一辈子我就没有与人交心过,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听我把内心的话说完,谢谢你。”
我虽然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果,我不可能因此而停下脚步。所以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感谢后,继续问道:“下一轮比赛,会在什么时候开始?”
老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