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件事情谁也不能说,知道了么?”
“儿臣知道了。”谷梁妧拜了拜,起了身,“那儿臣告辞。”
“恩,回去吧。”淑妃挥袖。
谷梁妧转身,嘴角勾勒,眼眸阴沉。
其实,谷梁妧什么也没听到,但是她就是要在淑妃的心里,种下对叶青怀疑的种子,好让淑妃厌恶叶青。
淑妃是君煜的母亲,教训起叶青来,可是比她方便太多。
随便找个借口,晨昏定省的让叶青入宫伺候着,叶青那身子也吃不消。
谷梁妧出宫之后。
淑妃便捉了那个离席许久的内监来,一番刑罚下来,还真的招供了。
果然,他带了一个南夷的使臣去如厕,却被要求演示如何如厕,结果晕倒在了桶子上将近半盏茶的功夫。
醒过来的时候,衣服还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也不敢说,也不敢明着问那个使臣,究竟发生了什么,装糊涂的,当做自己是气血不足,才昏睡过去。
淑妃很快顺着他这条线,找到了使臣。
虽不能当面质问,但淑妃以多年在宫中生存的经验来说,这叶青和这个使臣八成是有关系的。
淑妃气得浑身发抖,又想到了叶青的肚子。
便命人又将李恭,连夜请进了宫。
李恭在太医院中正在收拾东西,听了传召,心中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淑妃有自己用惯了的太医。
她忽然找他,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叶青的身孕。
这宫,不能进!
李恭立即给自己抓了一副泻药,吃了之后上吐下泻,抱病不入宫,让自己的同僚去了。
他慌乱的找了辆马车,命人将自己送往煜王府。
李恭知道自己,不够硬气,若是入宫,淑妃一番拷打,他都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下来,什么都不说。
还是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君煜和叶青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