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孙秀才的家中听见了什么?”在她的影响中,拓跋垣是一个很少生气的人,这么生气的样子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拓跋垣半响没有说话,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倒是让花拾音焦急了一番。
“拓跋垣你倒是说话啊,听到了什么?”
在拓跋垣的身边不停的转悠,一炷香过后,拓跋垣这才抬起头,眼眶中还能清楚的看见因为愤怒泛起的红血丝。
“我是在吴寡妇家中看见他们两个的,两人正在密谋一件事。”拓跋垣说完,定定的看着花拾音,脑海中循环的回想着之前自己所听到的的那些对话,所看见的两人丑陋的面孔,俊逸的面容竟是有些扭曲起来。
“别生气别生气,先平静下来!他们密谋的事情是和我有关是吗?”眼见拓跋垣的情绪微微开始暴虐起来,花拾音连忙伸手在拓跋垣的伸手拍了拍,语气温和的在他耳边安慰。
“是,他们针对你布下了一个计谋,一个十分阴险的计谋。”对于拓跋垣来说,如果说是十分阴险的,那相信定然分毫不差了。
“来先喝杯水。”花拾音拍了拍拓跋垣的背脊。
“他们两个准备趁我外出打猎时,偷偷潜入家中……”剩下的话,拓跋垣特意起身附在花拾音的耳边说的。
饶是花拾音也是被拓跋垣口中的话惊了一下。
她竟是不知道,这两人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吴寡妇从孙秀才那儿知道之所以毒死鸡的事情会被人逮着东窗事发是因为你告的密,所以两人便联合在一起,准备共同对付你。”
“呵。”
闻言,花拾音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