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哈欠淡淡的说到,丝毫不理会孙秀才想吃了土一样的脸色。
“我不会放过你的花拾音!你不会有好下场!”孙秀才恶毒的诅咒到一脸无所畏惧的花拾音。
“是是是,我等着。”花拾音淡漠的看着孙秀才,一点都不走心的附和道。
“你……”孙秀才还想再说什么时,身后突然笼罩下一大片阴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有一些透不过气。有些僵硬的转过脸,就看到拓拔垣面色不善,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吞咽了一口口水,孙秀才想着自己不能怂,于是将拓拔垣的手一把打掉。
孙秀才有一些心虚的朝着拓拔垣吼道,让他不要碰自己,但音量丝毫没有降低,说完正打算遁走时,却被拓拔垣按住了肩膀,挣脱也挣脱不开。
“孙秀才口才了得。”拓拔垣冷漠的开口。心里对这个小肚鸡肠,满腹诡计的男人只有厌恶。
明明是他先动手想要陷害花拾音,被花拾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了回去。自己还有脸在这里说是他与花拾音的错,拓拔垣越想越发有一些生气,手下的力不禁使得大了一些。
“嘶……住手……”孙秀才吃痛,肩膀传来疼痛感,膝盖弯着一点一点的软了身子下去。开口对拓拔垣说道。
“道歉。”拓拔垣低低瞥了一眼比自己矮一节的孙秀才,吐出一个词,眼角余光却都是倚在门框上,一脸无所谓的花拾音。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人自己的闹剧,没有一丝动怒,只有不屑与鄙夷。是了,她向来不愿与小人计较。而倚在门框上的花拾音听到拓拔垣让孙秀才给自己道歉时,心里泛起一起涟漪,觉得这个木头还是蛮在乎自己的。
“做梦!让我道歉!你等下辈子吧。”孙秀才听到了拓拔垣的话,心里的仇恨浓烈的翻滚着。“不愿意,我帮你。”拓拔垣眼中附上一层阴霾说到。“啊!”拓拔垣手下用力,只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和孙秀才一声略微凄厉的惨叫。这让原本把玩着腰间配饰的花拾音不禁下了一跳。
“看谁不会放过谁。”花拾音抬眼望天,装作无意,心情愉悦的开口。孙秀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被打的更惨,于是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刚刚与拓拔垣擦肩而过,听见他低纯的声音说道:“若你再来找拾音麻烦,你就会成为残疾。”
孙秀才身子一颤,朝着自家的方向离开。倚在门框上的花拾音看着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拓拔垣,朝着他走去。
“你和他计较什么?”花拾音觉得今日的拓拔垣有一些斤斤计较,于是眼带笑意的问到。
“拾音,我不允许他这么说你。”拓拔垣深邃的凤眸看着花拾音,在她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
“……哦好”花拾音听到这木头说这话,心里感到甜蜜蜜的,没想到他会这么护短。
而被拓拔垣捏断肩膀的孙秀才面色苍白的灰溜溜朝着村中的医馆走去,心中愤恨不满,越发想置花拾音和拓拔垣于死地。来到医馆,医者问他是怎么伤到时,孙秀才扯出自己是被倒下的木桩砸伤的理由瞒了过去。
包扎好后的他擦了擦额上的洗汗,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去了花拾音家门口大闹,只怕自己的名声会更烂更臭罢了,所以他不能说出口。
一路上,孙秀才被来往的人指指点点,如同一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越听,心中就越恨花拾音和拓拔垣,他可是村中的秀才,如今却成了别人口中的奸夫。
路上遇见了吴寡妇,而吴寡妇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人人说她不贞洁不检点。两人成为了饭后余茶的谈资和笑料。
而转眼的时间,孙秀才就要和吴寡妇成亲。由于吴寡妇是妾,再加上之前她与孙秀才“偷情”那出,来祝贺他们的人并不是很多。而小花在知道他们二人做的龌龊事,之后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不能放过他们!”吴寡妇对着面前的孙秀才恶狠狠的说到。连目光都像是淬了毒的一样。
“自然!我怎会让他们好过!”孙秀才附和道,红喜服注重紧紧攥着拳心中暗暗谋划着。
许久,他抬起脸,露出了奸诈的笑容,随即,对吴寡妇说道。
“不如,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