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都有。
拓跋垣便明白了花拾音在担心什么。
只觉得有些无奈:“为何要担心呢?前日我们不是已经住进去过了感受到了大棚保存温度的能耐,肯定是能成功的,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
径直坐在花拾音身边,他抬手轻抚花拾音的秀发,神色温柔。
“可我还是怕啊,如果不成功的话,这么多种子,还有花去的那些钱可都白费了!”
她“唰”的一下将双手放下来,噘着嘴,一看就知道心情不佳。
“你啊。”
拓跋垣摇摇头,将花拾音的身体板正面对自己:“你对自己有些信心如何?既然我们已经证明了大棚可以保存温度,也就代表这些蔬菜在大鹏里面不会因为昼夜温差太大而死去不是吗?既然解决了昼夜温差的问题,我们现在安心的等着种子下地长苗不就好了?”
他轻声安慰着,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拓跋垣说完,花拾音心中已经没有那么担心了,尽管还是有些不安,却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歪了歪头,看着拓跋垣到底是笑了。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我们出去吃饭吧,我早就饿了。”
她推着拓跋垣往外面走。
“你说中午之前回来,可惜没有回的来,害的我是热了你早上留下来的饭将就的,晚上你又回来的这么晚,我可是早就饿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桌前。
“呀!”她定睛一看。
“拓跋,你今天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
她眨着眼睛,看着桌上丰盛的四个大菜,吞咽了一口口水。
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红烧狮子头,辣子兔肉,青椒爆炒猪下水,排骨炖萝卜。”
这些菜家里似乎并没有,那么久是说这些都是拓跋从镇上带回来的了,但是……
她转头将拓跋垣打量了一番。
“拓跋,我不记得刚刚回来你有带东西啊,这些是什么时候买的?”
说话间,似乎想起了方才在村口的那一幕,脸颊又忍不住的红了。
“这是昨天买回来的,你这是没有注意而已。”
在花拾音旁边坐下,拓跋垣将筷子递过去。
见状,花拾音也不说话了,接过筷子就朝面前的排骨下筷。
一边吃着饭,一边偶尔聊上一两句,两人的气氛一时间倒是挺好的。
“拾音。”
忽然,拓跋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过头定定的看着花拾音好半响。
“嗯?”
花拾音专心和手中的排骨做斗争。
“你方才为何要收拾那个孙秀才的二夫人?”
他语气中有着自己也没有的幽怨。
“嗯?”花拾音愣了下,埋在碗里的脑袋微微抬了抬,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还能有为什么,我看不惯他们呗。”
“为什么看不惯?”
“噗,拓跋。”花拾音忍不住笑了笑。
“你这是在问十万个为什么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不惯就是看不惯啊。”
她说着,又埋头和排骨苦干了起来。
“你,是不是因为孙秀才把你抛弃了又娶了别人才去收拾那个二夫人的!”
这话,就差没说花拾音是因为吃醋孙秀才又娶了新人才看不下去前去收拾人了。
花拾音当即就将口中的饭给喷了出来。
一个劲的咳嗽。
指着拓跋垣,当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你真是!”
她喘着气,灌了一杯水,感觉自己好受了一些,这才怪异的看了拓跋垣一眼:“你这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就他孙秀才?我还能吃他的醋,你在开玩笑嘛?”
提起孙秀才她面上就闪过一抹鄙夷的神色。
“孙秀才那个混蛋,谁跟了他谁倒霉,不,是谁沾上了谁倒霉,我啊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说什么吃醋,对孙秀才,我只能说见一次就想吐。”
一边说着,她还白了一眼一旁不知道想什么的拓跋垣:“我曾今能看上她,我自己都难以相信,估摸着那个时候的我脑子里面是被人灌了鸡屎!不然也是瞎了眼。”
这番话下来,拓跋垣脸上就只剩下笑容了。
虽然对孙秀才看不上眼,但到底心中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