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惩治
这厢花拾音和拓拔垣兴高采烈地挽手回家,另一边的孙秀才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龇着牙咧着嘴,表情极其痛苦,整张脸都扭曲的不行,像一条落败的狗一样回了家。
小花正坐在厅堂吃着瓜子儿,喝着茶,一副惬意到不行的享受模样。看到孙秀才痛苦地扶着他的一只手,慌张地站起来走过去扶着孙秀才,问:“哎哟,这是怎么了嘛?怎么才出去没多久就成这个样子了?”
孙秀才坐了下来,愤怒得很:“花拾音那个小贱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别气别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那个小贱人又怎么招惹你了?还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小花轻轻地揉了揉孙秀才的胳膊,想给孙秀才减轻点痛苦。
“你他妈是想害死我吗?快去给我找大夫啊!蠢女人!”孙秀才疼的不行,语气不善。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样儿,哪来的书生气质。
“冲我发什么火啊?惹你的是花拾音那小贱人,又不是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小花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顶撞道。夫妻之间再清楚不过彼此了。孙秀才是什么德行,小花也是比任何人清楚。表面上长得斯斯文文,实则粗鄙不堪。
“你……”孙秀才咽住。没想到这小花都敢和他顶撞了。要不是自己手痛,早就呼呼两巴掌给她打过去了。
孙秀才忍住心中怒火继续说:“我有个什么事儿,这个家就完了!”
嫌弃归嫌弃,小花还是出门去给孙秀才请大夫。毕竟这个家还要靠孙秀才来支撑。
……
没一会儿,大夫就急匆匆地来了。伸手测了测孙秀才的脉搏,再摸了摸肩膀那儿,叹气地摇摇头:“怕是……”
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
让小花在一旁也是急得很:“到底是什么?大夫你倒是说个实话啊!”
“恐怕……这手,是废了。”大夫惋惜说。
听罢,小花似是没了骨头支撑,瘫软落地,哀嚎起来:“造孽哦,你说怎么造孽啊……这,这以后可。怎么办啊!可是拿笔杆子做事儿的人!怎么就能够没了手呢!”
孙秀才听了这个消息也是惊吓不已,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又听得小花在那里哭嚎,心中憋着的气终于爆发:“哭什么哭,蠢货!老子还没死呢!哭丧呢哭!真晦气!给老子收住!”
小花一愣,像是没想到孙秀才突然地发怒,一时间呆在那里。
“老夫给你开一方调养身体的药。虽是废了,但处置不当仍然会影响其他部位。好好调养吧。这段时间就不要做过多用力气的事了,注意一些忌口的就行。老夫把药方和忌口之物写给你,按方吃药便行。”说完将药方写好递给了立在一旁的仆人便转身告辞。
仆人送走大夫过后,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孙秀才捏紧拳头,重重地打在茶桌上,恨恨说:“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孙!”
小花连忙起身给孙秀才捶背,为孙秀才顺气。
“别生气别生气,身体为重身体为重。咱们可以从长计议收拾那个小贱人不是嘛?”
“哎哟,轻点儿!”孙秀才吃痛,皱着脸。
等着吧。孙秀才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
“啊嚏!”刚到家坐下的花拾音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拓拔垣不放心,担心花拾音是不感染了风寒,落了风,摸了摸她额头,不烫。
“不是落了风寒,”花拾音揉揉鼻子,嘟囔着:“是不有人在说我坏话我怀疑。”
拓拔垣看花拾音那模样可爱,忍俊不禁:“傻姑娘!”
换来花拾音的一个白眼:“谁傻啦?你这根木头!”
“我可不是木头。”拓拔垣突兀地说了这句话。花拾音反而糊涂了,不解这拓拔垣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而且还这么会打一些哑谜,偏偏花拾音却不懂。
“说清楚,拓拔垣!”花拾音来了兴趣,追着问。
“我买了小零食,你吃点。然后洗漱一下就寝吧。”很显然,拓拔垣并不打算解释清楚,去自顾自的忙乎自己的了。
花拾音就一直缠着拓拔垣,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还一脸认真的样子看着他。
拓拔垣心里无奈,面上倒没表情。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幅温馨有爱的画面——夫唱妇随。
折腾了好久,拓拔垣还是忍着没说。花拾音有些郁闷,故作很生气的样子,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故意绷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