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城也是喜欢得很,慢慢细细的看了几次手,夸赞道:“这手艺精致的,我都舍不得洗手了。”
花拾音被夸的心里也美滋滋的:“姑娘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
这样做完之后,时辰也不早了。
“拾音妹妹啊,我派莲棠送你回去吧,这天色已晚,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安全。”清城站起来,笑盈盈地说。
“嗨,不用,我回个家也不是多远。这会儿怕是红院生意开始好的时候,你是花魁,可不能不坐镇啊。得有个人帮你照顾照顾不是?”
清城怪不好意思的,但心中又对花拾音多了几分赞赏:“既然拾音妹妹不肯,那也罢。莲棠啊,再给拾音姑娘一锭银子,权当辛苦费了。”
一听又有银子,花拾音别提多高兴了。
“你看你,怪客气的。”花拾音打着哈哈说道。
清城高兴地说:“我看你有缘,这是你应得的。”
莲棠拿着银子,递给了花拾音。拿过银子,谢绝了清城派人送自己回去的好意,花拾音背着小箱子,蹦蹦跳跳地回家。还兴起的哼起了小调: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花拾音正唱到兴起,就听到有女子大呼:“非礼啊——”
“救命啊——”
左右看了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看到那个泼皮无赖的吴皮在调戏良家妇女。若是往常的自己说不定就上去主持正道,代表正义消灭吴皮了。可是,本来就没有遵守承诺,按照答应拓拔垣的乖乖在家,又去惹上这个泼皮无赖,那就是怎么解释怎么掩饰也会被发现。
算了,就当做没看到吧。而且其他人也是听着就当没听到。可见这吴皮是多么让人害怕。再说,花拾音有应在先,这会儿不是逞强的时候。因此,花拾音继续往前走,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哪儿知,在花拾音愣神的时候,吴皮就已经注意到了花拾音。
那吴皮本就是个好色之徒,无赖惯了。加上好久没看到花拾音,这今天一看花拾音,更觉得明媚动人。更是听说了最近花拾音重夺老宅,还大兴土木。更让他肆无忌惮的想上去调戏花拾音的是,听手下兄弟无意提起拓拔垣那个小子,去镖局找了一份镖师工作。这会儿,又走镖去了临县,需要一两天才会回来。这不就是天意吗?这不就意味着拾音小娘子孤身一人吗?那还顾忌什么。心中邪恶念头升起,先好言好语劝说,实在不行,强办了也行。
再比比现在自己调戏的姑娘,那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于是松手放过手中这个姑娘,不耐烦地对她说:“麻溜地给爷滚,晦气!”
女子劫后余生纵是心中有点懵,但还是哭哭啼啼地,赶紧就跑远了。这镇上谁人不知吴皮干过的无耻之事,他本人也就是个无耻之人,万一这无赖又再赖上自己呢。
“音音啊!”吴皮轻挑的喊了一声,还冲着花拾音吹了一声口哨。
听不到听不到,花拾音心中默念,继续往前走,连眼神余光都没给吴皮。这要是招惹,那就是一身骚,索性就装,装没看到没听到,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吴皮也不急,吊儿郎当地走到花拾音前面,伸手拦住了花拾音,还贱兮兮地笑:“音音啊,没看到是你吴哥我吗?”
真是瘟神!花拾音暗自骂了一句。白了一眼吴皮,想绕开走,哪知这吴皮就跟狗皮膏药似得,又黏了上来。
“音音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呢。你看你可把你吴哥哥想坏了,几日不见,我都想你想得瘦了呢!”吴皮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花拾音,眼中的目光太过赤裸,让花拾音心里一阵恶心。
“你看啊,吴哥可喜欢你了,夜不能寐食之无味的……”吴皮继续沉醉于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还试图伸手摸摸花拾音,被花拾音巧妙地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