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在这里酸言酸语!”
……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
妇人似乎很有耐心就一直坐在哪儿,也没见她消停过。
……
连赫心中有些不放心花拾音。因为拓拔垣和花拾音闹别扭的事情也是因他这个“罪魁祸首”,而且,连赫也存了私心,他想看看花拾音。不过,这个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路上,连赫还顺带去一家甜点铺子,买了一些零嘴食品,也算是聊表歉意。心里因为要见到花拾音而显得有些激动,所以连赫走的比平时要快。
本来连赫家就离花拾音家就不远,这样连赫再走快一点,没多久,连赫就看到了花拾音家。
不过,连赫还没走近花拾音家,就看到好多人围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热闹。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不会在花拾音家门前看热闹一样。莫不是……
连赫心中一紧,赶忙加快了步伐,走近了吃瓜群众自然而然地形成的一个包围圈。
看到一个妇人坐在地上,边上也坐了一个看着就清秀的男孩,另一边还站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事情和场面。
但是,吃瓜群众没有结束他们刚才的争论,这为连赫将心中的疑惑解释得清清楚楚。
不管是作为邻居也好,还是是作为朋友也好。连赫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上前去劝解妇人。
“这位大娘!在下是花拾音的好朋友。对花家的事还是多多少少有了解。我也不知道她家有你们这种亲戚。当然,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如大娘说的一般一样,花拾音也不会抵赖的。所以,大娘,反过来说,如果你是胡言乱语,随意编造,那么花拾音也不会做什么的,就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妇人听到连赫说是花拾音朋友,心里顿时就有了计谋。
花拾音不是说不理她吗?好吧。总不会不理自己的朋友吧。那么,现在自己缠着花拾音的朋友,那花拾音肯定又会出面的。
“这位公子看起来也不像一个不说理的人,那么,可否请公子代为花拾音,和我一起去公堂对簿呢?”妇人站了起来,还抓住了连赫的手腕。
这无赖赖得连赫很是无语。要不是连赫不打女人,早就把妇人甩开了。
“好啊,既然大娘先提到去公堂,那连赫也觉得必须要去公堂说清楚,如果是污蔑诽谤,那大娘就不是进去对对的事儿了,那就是牵扯到官司的事了。希望大娘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否则公事公办!”连赫有条不紊地说。
“求之不得,既然公子都这么说。那么就请公子和我们一起去公堂吧!”妇人说什么也不放开连赫的手。
“大娘,你抓住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证据。”连赫无奈,这大娘够无赖的。
“不行!今天就要你和我们一起去公堂,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王法!我今天就要要个说法!”大娘就是不放手,“还有,你作为花拾音的朋友。花拾音不肯出来解决这件事,那么我也只好拉着你了。”
连赫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自己也是活了那么久,战场上厮杀,多么残酷的场面没遇到过,这样的抓着自己不放,要讨个说法的,还真是新鲜事,第一回。
“大娘,你无赖我也可以无赖。你给我个我必须去的理由啊。”连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管……反正今天就是要你和我们一起去了。”
……
阿一见那妇人铁了心的要把连赫也拖下水,觉着事态有点不受控制,赶紧进门去汇报,让阿二看好门。
阿一找到花拾音时,花拾音正在悠哉悠哉地吃着糕点。
看到阿一来,花拾音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问:“门外妇人又怎么了?”
“这妇人委实无赖,见赖不到小姐,就赖上了恰好前来找你的连公子。现在,那妇人抓着连公子不放,说是要让连公子和她一起去公堂讨要说法。小姐,这……”
“看来这大娘是铁了心逼我现身,和她一起去公堂了。”花拾音擦了擦嘴巴,又拿起手帕擦了擦拿糕点的手上粘的油,起身往门外走,“走吧,今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
花拾音一出门,就看到那妇人抓着连赫,一脸的无赖既视感。
再看看连赫,就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看!花拾音出来了。”
妇人回头看,可不是花拾音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