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被花拾音的爹这个薄情郎轻薄,然后一个人拉扯着花拾音的弟弟妹妹长大。反正言语之外之里都抨击讽刺诋毁着花拾音。
在镇上的聚贤楼里,拓拔垣正和镖局里的镖师一起喝着酒水,吃着小菜。但这份闲情并没有维持一会,拓拔垣便被茶楼里七嘴八舌的一群闲人叨扰了兴趣。但一般情况下,拓拔垣是不会理会这些个无所事的乱嚼舌根的闲人的。
因为这些人啊,总对别人的事了如指掌的加以评论,还自认为自己的是高见。若被人加以指点,便要拍桌子和人似乎要大干一场。但这次可和以往不同了。被闲人口中高谈议论的正是他的人——花拾音。他的人又怎可是别人说得的呢?
他的人放在心里都怕融化了,放在手里又怕不小心疼了。岂是能由他人来议论的。不过拓拔垣还是理智了下来,他到要听听那些人是如何来添油加醋的说他的人。
坐在靠窗的一位油嘴滑舌的中年男人正兴趣高涨的讲着:“话说呀,那花拾音的那个爹啊,真是那狗尿养的,仗着家里有几个小钱便干起了不是人的勾当,他看着那陈氏有那么几分姿色便强行把人要了去。这要了便要了吧,又把那陈氏的肚子给搞大了不说,便把人给抛弃了,陈氏哦!那叫一个惨,但这还不是那花拾音那个爹最缺德的事。”听说过了三年陈氏牵着个女娃子去寻了那狼心狗肺的男人,想让他收留她们母女俩儿。那花拾音的爹看见了母女俩,左看右看,居然认不出来了。
但又看那陈氏虽是个有女儿的货了,但也徐娘未老,风韵犹存,便又把陈氏骗了去,不料那陈氏又怀了。
花拾音的那个爹便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骂到,你这哪来的娘们,带着个托油瓶现如今又想怀个野种来懒着我不成,遂又把那还怀着孩子的陈氏及那自己的女儿赶了出去。
众人一片哗然,皆叹道花拾音的爹不是人。拓拔垣此刻只想着要是花拾音听到了该会如何?她不会被气得想杀人吧。
又或者,花拾音的爹听了可能都会被活活气活。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这事实已经被扭曲的不成个样子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传越偏离当初陈氏在公堂之上所说的,拓拔垣怀疑,这是陈氏故意而为之。
拓拔垣心里就更加担心花拾音,匆匆辞别镖师们和东家,往家里走去。
“哎,多事之秋啊!”东家看着拓拔垣的背影感叹到。
……还没走进家门口,拓拔垣就看到以陈氏为中心,聚集了很多听热闹看热闹的人。
真是不省心的长舌妇!
一个闪身,拓拔垣轻松地进了院子。就看到花拾音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凉亭里。
“拓拔!你回来啦!”花拾音感觉到拓拔垣身上那股香味儿就知道拓拔垣回来了。
“你听说了吗?那个陈氏太过分了。编排我就不说了,连我死去的爹也编排。”花拾音愤慨地说。
“嗯。我知道。”拓拔垣温柔的摸着花拾音的头。
花拾音也知道拓拔垣这是在安抚自己,可是,真的是太过分了。
“我爹再多不对,可是他已经去世了。拿一个已经去世,死无对证的人来说事,这个陈氏心太狠毒了。”花拾音越说越激动,她哪里受过这种这种哑巴亏,“他们甚至还编成了儿歌,到处传唱。这让我爹在天之灵都不得安息啊!”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这个陈氏却把我爹说成了一个大淫虫似的。我气我无能为力,不能够毫无顾忌的收拾他们,也不能够完全置身事外。”
“拓拔我受不了了。干脆就给他们想要的,我不想再让流言蜚语满天飞了。我是不在意,但是我要为了我们这个家的以后考虑。不能让他们一提到花拾音就是那些不入流的评价。”
“阿音,我不在乎的。我也从来没活在别人嘴里。”拓拔垣安慰说。
“那以后呢?我是说如果有了孩子呢?”
“所以,拓拔,你去把他们带进来吧,我反正就那么多给他们,以后也不会有的。这样,他们以后再次死皮赖脸的来,我也无所畏惧了。就算是,替我爹爹完成一个心愿,他老人家好安心。”
“好。我听阿音的。”拓拔垣落下一个吻在花拾音额间。
拓拔垣相信花拾音,无比相信。相信她能够处理好这些事,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支持她,默默地站在她身后给她力量,给她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