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让花家的家产流落到别人的手里,否则就会收回店铺。当时陈氏高兴之下,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心想傻子才会把摇钱树给卖了,便同意了花拾音的要求。现在想想,花拾音定是料到了今日的局面,这就是花拾音给他们下的一个套!现在真的是后悔莫及!
而且,花拾音给的那些个田地,也是出租了出去。因着陈灵陈童不愿种地,她一个人也张罗不过来,家里也没个其他的男丁,也就放弃了种田。
真是女大不由娘,以前从不反抗她的陈灵也变得厉声厉色起来,陈氏也怕陈灵再闹出什么事,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灵儿啊,你听我说,不是为娘的不愿意,而是你看不清楚我们家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你听我给你细细说来……”
陈氏向陈灵全方位的解释了花拾音是如何套路他们并且让他们的处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陈灵听了脾气也就下来了,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不一会儿,陈童从外面回来,吊儿郎当的往桌上一坐,“娘,饭做好了没有啊?我饿死了。”
“童儿,不是娘说你,你每日每日去外面混东混西的,能有什么出息的?你能不能没事儿就钻研钻研如何做生意?让那些铺子重新开张,也好赚赚钱,咱们娘仨儿的日子也不必以前好过多少,你若是不去做这些,那娘还指望谁呢?你看花拾音那个狡猾劲儿,肯定是没想让我们过好日子的。”
陈童点点头,连声称是,态度敷衍。
陈氏见着说教也没有什么用,连连摇头,这个儿子她也是操碎了心,就等着有一天能找上花家,蹭些家产,可谁知那花老爷死了,这花拾音更难对付了,一副不想理睬他们的模样,他们娘仨儿的日子不好过啊!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陈灵却突然开口了,“娘,陈童,我们可以效仿上次的情况,再去拓跋府要求花拾音分家产,毕竟,血缘的联系,他们是切不断的,再怎么说,陈童也是花老爷的“骨肉”,花拾音只分几间铺子给我们,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陈灵只是想到花拾音现在过得如此幸福,有个好的相公,好的爹,她拥有的,几乎是陈灵想要的一切,于是,陈灵产生了妒忌之心,想存心给花拾音找些不自然。否则,花拾音过得自在舒服,而她却受尽折磨,会让她心里不平衡。
陈氏一想,也是,上次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们却前前后后才给了几件铺子几块良田,照着花家之前偌大的家业来看,却是极为寒酸了,这花拾音可真恶毒,这就是存心不让他们好过啊。现在去找花拾音分家产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陈童也是当即就同意了陈灵的提议,三人一拍即合。
陈童陈灵行动也是极为迅速,第二天一大早,姐弟俩就出门去了拓跋府,再次上门攀亲戚了。
谁知那家丁认得陈灵与陈童,压根儿不放他们入府。
陈灵见没办法,便大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姐姐啊,你不能放任我们不管啊,我们可是亲姐妹啊,如今我们娘仨儿不善经营店铺,店铺早就关门了,这可让我们娘仨儿怎么过日子啊,姐姐,你就看在过世的爹爹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花拾音不得不承认,这哭得跟真的似的,但就算是真的,也是哭穷,不是哭难。
花拾音一大早起床就听见陈灵在门外嚷嚷,闹得她头晕,但她又不想出门赶走她,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儿,她再做些什么只会引人诟病。于是,花拾音索性不理陈灵,权当她不在了。
过了许久花拾音也没被闹出来,陈童有些烦躁了。
陈灵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直守在拓跋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