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份合约交给了师爷。
师爷呈给了县老爷,县老爷仔细看了一遍,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自己再怎么想帮瓷器铺老板减轻责罚也没有办法啊!
“大人!如何能凭一个瓶子就断定就是我们家生产的呢?有什么证据?”老板狡辩说。
“对啊!花拾音。如何证明?”县老爷悄悄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将刚才写下的纸条塞给了师爷。
师爷悄悄打开看:“速速将瓷器铺老板的钱退还!”
师爷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这很好办!大人!我本意是想大事化小的!奈何这老板非但不遵守合约,还反咬一口。我的证人可多了。所有在他家订购瓷器的老板都是证人要不要我去一一请来当堂对质啊?”
老板没有想到花拾音会如此能言善辩,这下可真的是不得不承认了。
“你呢?如何?同意与否?”县老爷质问瓷器铺老板。
“这……谁知道是不是收买了他们……”老板小声说着。
“够了!你今日无凭无据,说别人冤枉你。也得拿出证据。况且,花拾音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证据确凿!本官宣布,花拾音胜诉!依照条约,瓷器铺老板赔偿花拾音相应的违约金!”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宣判道。
“大人!你不能这样!你还收了我钱呢!”老板急了眼,脱口而出!
“住口!你的钱!我分文未取!你这人!倒是很会适时冤枉别人!来人啊!杖责十大板!扔出去!”县老爷就料到这老板会倒打一耙,幸好让师爷提前去将钱财还给了这个瓷器铺老板。
“大人——”瓷器铺老板哀嚎。
“退堂!”县老爷不再理会这老板的哀嚎,下了公堂就离开了。
花拾音啧啧了两声,说:“你说你!非得把事情搞大呢?”
然后,就在老板的痛苦的哀嚎声中,花拾音和拓拔垣回了家。
这件事情也被吃瓜群众们传播开来,众人心中纷纷是后怕啊。特别是那些冒充花拾音假货的商人,心口一俱。这花拾音是拿那个瓷器铺老板杀一儆百啊!这下来,大家都不会再轻易地假冒花拾音家的东西了。
一时之间,好多商铺都纷纷撤下了好多商品,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听说了这件事的其他瓷器铺也是非常担忧啊。这样的事情,他们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犯。还听说那个瓷器铺老板赔了好大一笔钱。这下一来,瓷器铺都不敢和花拾音合作了。
这也是阿一调查完之后回来和花拾音汇报的。
“一家也不肯?”花拾音慢悠悠地喝着茶,问。
“是的。我问了他们。没有一家愿意和我们合作了。他们表示抱歉和畏惧。”
“奇了怪了!难道就这么一个小小要求都做不到?”花拾音疑惑不解,“我看起来像老虎?会吃人?”
“不是!是小姐太光明磊落了!他们自认做不到小姐这样事事清明,所以不敢。”阿一认真回答。
“哎!算了算了。”花拾音简直无语,“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了。”
“你去忙吧!”花拾音退下阿一。
等到拓拔垣从镖局回来时,花拾音向他抱怨了这件事:“怎么办呢?拓拔。现在没有瓷器铺肯和我们合作了。你说,指甲油生意没有瓶子,可怎么做下去?”
“你不要慌。他们不过是贪便宜贪图习惯了。你状告瓷器铺老板起到了威慑作用,这毋庸置疑。他们都是蝇头小利之人,目光短浅,做不到,自然就是怕了,不敢和你合作。无碍,我觉得,我们不如自己开一家瓷器铺。如何?”拓拔垣提议。
“自己开一家?”花拾音喃喃自语,“对啊!我们可以自己开一家!只是我还是不太了解这一方面的。不过我会着手去准备的。我就不信了,我做不到!”
“我相信你能够做到。”拓拔垣坚定地说。
“那就足够了。”花拾音笑嘻嘻地看着拓拔垣说,“拓拔相信我就足够了。”
“嗯。”拓拔垣也是高兴于花拾音如此重视自己的信任。
……
一时之间,花拾音要自己开一家瓷器铺的消息走露,大家都议论纷纷。
瓷器铺老板听说后,嗤之以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我看你有什么能耐办起来!”
不仅仅是瓷器铺老板不相信,很多吃瓜群众都在等着看花拾音的笑话。他们一是出于嫉妒想看花拾音出丑,二是因为觉得花拾音太过自大,终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