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继而说道:“这些花,亦是皇上病重前交代的,至于皇上说了些什么,还请二皇子自己看吧。”
“父皇一向将你视作心腹,你怎会不知父皇心意,你若不知道,那还会有谁知道?既然这是在父皇病重前安排的,那你也早已知道这一切。”此话除了二皇子,怕也无人敢说出这番话。
因皇上还未死,而这侍人亦是皇上的心腹,换做谁也不会得罪他。
墨云筝却未将其放在眼里。
这也难怪二皇子会被留在最后了,他便是这样的人,和顾承言有几分相似,敢说天下人不敢说的话,亦是敢做天下人不敢做的事。
但这样的人,亦是不适合做皇上的,所以顾承言也只能成为皇上的“走狗”。
换做以前,还会有人认为顾承言会谋权篡位,但现如今,顾念深知这是万万说不通的。
如此一来,这宫中唯一的三位皇子竟无一人适合成为赤国的君主。
就想所有大臣们想的那样,大皇子过于老实,只适合守成,三皇子过于专研武术,无心政治,也只适合做将军一类人,而二皇子攻于心机,叫人捉摸不透,但又是这三位皇子中唯一比较适合的人了吧。
但太多人只是看到了表面,却未看到实质。
二皇子表面温柔,但其母亲是凌妃,这骨子里带出的天性,又是如何能压制得了的呢?
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这样的人,是绝对不适合做皇上的。
可二皇子,终究是二皇子,墨云筝,也终究是墨云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