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便是在皇上面前,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要想听到老百姓的心声,也只有走到老百姓中去,才能听到吧。
但这些人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错的,两国战乱,得利的永远只是统治者。
为何先帝在位时,会被人称为明君,或是仁君,无非是老百姓安居乐业,少了战乱。
老百姓怎么会去管在位的皇帝是谁呢?只要能给他们幸福,那便是好皇上。
“你们一个个是想造反吗?”
“客官,我们这些老百姓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莫非说真话还有错吗?”老板娘终是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知这位姑娘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赤国的老百姓,在我们玄国的地盘,安分老实才是。”大将军冷笑着说,却在摆手示意让顾念离开。
“安分老实,也不知这战乱何时能停歇?”
说罢,顾念便推着轮椅离开了。
那大将军望着顾念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有人曾说,玄国皇上出现的那家客栈,便是来了一个赤国女人后,才出现那样的事情。
不管是战乱,还是其他,他都是怀疑赤国人的。
玄国皇宫中。
“太子殿下,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莫非你们这帮人都是废物吗?连一个凶手都抓不住,养着你们何用?”百里轩一脸怒意地说道。
他恨透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事到如今,已经半年了,他虽是暂时顶替着父皇的位置,但这一日找不到父皇的尸体,他如何能安心坐在龙椅之上。
而杀人凶手到现在也未找出……
“启禀太子殿下,大将军认为杀死皇上的,很有可能是赤国派来的杀手。”
“赤国,又是赤国?我父皇哪里招惹他们了,为何要这般?”百里轩自认为,这几年来两国风平浪静,也未发生战乱。
若是赤国先出手,那用意是什么?
“怕是他们想发动战乱,才会挑衅的。”那侍卫轻声说道。
“挑衅?莫非是看我玄国这几年不动声色,就在父皇身上下手了?”百里睿冷笑着说,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目光。
赤国人,想来也只有顾承言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杀人于无形之中,且不动声色,也就是星月阁的主人顾承言。
“如今赤国也是新的皇上,他能干些什么?”
“赤国百姓安居乐业,也未受战乱,太子殿下,微臣也不知道他对皇上下手的原因是什么。”
“好个顾承言!”
皇宫中,永远是充满了猜忌,没有一丝真实可言。
除了争斗,便是猜忌,还有什么呢?
当两人走出客栈时,墨云靖却是另外一种心情。
那些在客栈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等他双腿恢复时,也是他要去发动战乱时,但这些不正时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吗?却要让整个大赤的老百姓跟着受罪?
但若不这般,他对墨云筝的恨意,该从何发泄,若不是墨云筝,大赤的皇位本是他的。
只是,眼下大赤在他的统治下,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并未出现战乱,他为何还要这般呢?
若非是为了满足自己,却要将百姓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顾念,你可曾想过大赤的君主是谁?”墨云靖不禁问道。
顾念却是沉默后,才停下了脚步,“只要大赤的君主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至于是谁,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老百姓关心的只有自己的生活而已。”
“安居乐业。”墨云靖不停地重复道。
先帝能这般,也难怪大赤的百姓会这般爱戴他。
此刻,墨云靖脑海浮现的是另外一番场景,若他带着军队去攻打皇宫,定会出现和大哥那样的情况。
若成功,他便能坐上皇位,统治赤国。
可若不成功,他是个失败者,只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而父皇也不在了,即便是犯下和大哥同样的错误,也不可能得到同样的饶恕。
几千大军惨死在皇宫,只是因为父皇和顾承言,便能“一手遮天”,让大哥去了皇陵,保他一世安稳。
可现在,墨云筝坐在那把龙椅之上,似乎也是合适的,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以前的赤国是怎样的,不也是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