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想让她去帮二嫂诊脉沈暮暮马上答应了,说明天要和她同去。
钱春儿听她答应十分高兴,然后将盘子交给沈暮暮就跑了。沈暮暮只好将盘子端回来,其实她不爱吃,只好将东西给了赵元零道:“你吃吧,我觉得太甜了。”
“不喜欢吃为什么又要夸奖好吃,果然虚伪。”
“喂,喂,这不是虚伪,这是在向别人表达善意。我不喜欢吃甜的不等于这点心不好吃,是不是。”
“狡猾。”
“要你管,饿了就吃点,我去收拾房间。”
收拾房间做什么?很快赵元零就知道了,因为她收拾房间要搬出去。
“你若在意明节之事,我自会负责。”看来她也不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嘛,否则为什么要搬出去。
“不需要你负责了,你只好好养伤,养完了伤马上离开,总在我这里也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是赵治的未婚妻,即是我的弟媳。但是,躺在一铺炕上,确实不好。”
“你……你你……这事你给我出去就忘掉。”沈暮暮瞪着眼睛威胁着他,可是看来一点威力也没有,倒让赵元零觉得她十分的可爱。
他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断然不会哄什么女孩子,除了自己有企图的女子怕只有她能受得了这样的自己,不过看来还是生气的,瞧瞧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留恋。
或许,自己当真是孤单太久了,想找个女子相伴一生?
一生啊,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知,不知道自己真的要了她后会不会变。
伤后总爱多想事情也最是孤单,在这种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女子细心照顾。此女容貌清秀可人,又心细医术又高强,这样子很容易让人动心呢!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很容易让赵元零觉得个中有鬼。可是观察了几天又觉得不像,她或许真的不是别人派来的。
再加上确实有个男人每天过来治疗手上刀伤,而且还进来看过他,叫什么虎子哥。
自己真的是太计谋说了,或许她只是单纯的大夫,只是单纯的救了自己,而自己对这样的她刚好起了些兴趣。
女人一直对他来讲不过是可利用的工具,她也不利外。不过,放在赵治身边倒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就算她与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那么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女人不是更好掌握一些?
第二天他果然吃到了血羹,不过对方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就似乎受不了的样子,还捂着嘴出去了。
等来收拾的时候他奇怪的道:“你怎么了?”
“我一看到那东西就想起你那晚……呕……”不能说一身是血的出现了,她捂着嘴皱着眉,自己的反应好似越来越严重了。
赵元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大概想到了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女人总是胆小的,她能忍着将自己医治好确实已经算得上镇定了。
还好在看伤的时候她似乎并没有太多反应,还道:“我先替你拆了腿上的线,你忍着点疼。”
腿上的伤口长的最快,因为是几处伤中最浅的。
她用酒精泡了一下自己的专用剪刀,然后脱去他的裤子将油灯点了两盏放在自己的面前开始操作。
赵元零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裤子被拉去一半只盖着紧要的部位,然后女人半跪在他的腿边低着头忙来忙去。
他低头看下去时就想歪去了,总觉得这种情形不是太过和谐,尤其是她的小手在腿上碰来碰去的让他备感压抑。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得太快,竟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乱了心。她又不是什么美女,而且是个有些单蠢的女子,但是有时候心若动了你想收都收不回来。
沈暮暮正专心的剪线拆线,突然间看到自己面前盖着的布片儿以肉眼可观的速度在增长。
她吓得啊一声就向后一倒,结果竟然将一边的油灯给压倒了。
在扑倒的时候被烧了一下,沈暮暮惨叫了一声。赵元零忙坐起来拉住她道:“你……可伤的厉害。”
但见那小姑娘在被他拉到之后竟然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躲出挺远,然后捂着眼睛带着哭音道:“你……你先盖上。”
赵元零这才有些慌张的去盖自己重要部位,在发现它的变化后不由得耳朵发烧,轻咳一声。他也没做任何解释,这种事也没有办法解释。男人的变化总不能似女人一般能忍,即使他想忍着但是有些地方却忍不了,于是尴尬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