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她。她整容地跟岑芸有七八分相似,而我也是在看到她之后,才确定自己对岑芸,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感情。”
“和庄静茹待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喝酒,听她讲过去K大的事情,她说了很多以前我没注意到、没听说过的事情。时间越长,我越是确定,为什么我对岑芸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因为当时年少轻狂,被心中的执念和虚无的谎言误导,我以为我喜欢她,其实不是。”
“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岑想静静地躺着,听着许沉渊的话,心中震撼不已。她一直都知道,许沉渊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他却一次又一次地跟她解释。
“许沉渊,如果换个时机,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说的话,可是现在,请原谅我,我没有办法一心一意地相信你。”岑想眼眶湿润,“我从没想过,这一天会是在这样的时候到来……”
“那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今后的时间来证明?”许沉渊拥着她,问着,“岑想,忘了林老爷子的恩情好不好,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跟我在一起,站在我的身边,不要再为了别人,跟我作对。”
这几年,他每天都看着林谙缠着岑想,听林谙口中喊出那刺耳的“媳妇儿”三个字,看着岑想对林谙温柔呵护,轻声细语,心中的怒火一天比一天严重。
他和她针锋相对,他用尽手段,不仅是为了林氏集团,也是为了她。他想让她知难而退,离开这个风暴中心,因为……他不想亲手摧毁她的信念。
这几年的时间,他们之间没有岑芸,林谙只是个当摆设的傻子,他们朝夕相处,这份感情早已经在他还未察觉的时候,深入骨髓。
等他幡然醒悟,他就只想把她困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哪儿也不去,尤其不想她为了林谙,以命相搏,带伤上阵。
“你……让我想想。”岑想低语,态度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软化。
许沉渊感受到了这一转变,嘴角微微勾起,翻身便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头吻住她的唇,如同品尝一个稀世珍宝。
这样交心之后的晚上,最适合身体的接触,当心靠的更近的时候,身体之间的交流也会变得更融洽。
衣衫渐退,被翻红浪,许沉渊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
这一夜,许沉渊就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孩子,不像之前她带着目的性的主动,这一次是心结解开之后的你情我愿,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彼此感受到,他们是对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一个野种,一个私生子,从小背负着这样的名声长大:一个受尽欺辱,一个朝不保夕,成长过程中都凄惨无比。
岑想有她的自尊,许沉渊也有他的骄傲,他们就像是两头永远不服输的困兽,抓紧每一个机会想要逃出去,却被困的越来越紧。
天意让他们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却又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们完成生命的和谐统一。
许沉渊看着已经熟睡的岑想,眼神微闪,起身抱着她走到浴室,将两人身上的痕迹都清洗干净,然后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顾及岑想的伤,他还真想多来几次。
这一夜,他们都是清醒的,却也都是沉迷的,每一刻的欢愉,都是彼此带来的,他们感同身受。
许沉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想,他必须要加快脚步了,林氏集团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他想快点解决林谙,然后完完全全地,拥有岑想。
他一点儿也不想岑想的名字和林谙放在一起,哪怕只是林老爷子的安排,哪怕这一切都没有丝毫意义,他也不愿意。
一夜好眠,许沉渊醒来的时候,正好该上班了,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漱一番,随意吃了点早餐之后,便离开别墅。
但是在临走之前,他特地给做饭的阿姨交代,让她做一些补身体的食物给岑想,让她头上的伤恢复的能快点。
阿姨把许沉渊的要求记下,然后开始准备午饭,熬了一锅大骨汤,文火慢炖,计算着岑想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直接吃。
和昨天一样,岑想醒来的时候临近中午,她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腰酸背疼的,尤其是那不可言明的某处,酸疼的有些不像话。
岑想脸一红,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从了许沉渊,而且还让他得逞了那么多次。
叹了口气,岑想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