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其实她感受不出来,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不是高烧,看来你是低烧了。”
秦颂看不过眼,“你用来手背试我的温度,用手掌试你自己的,能一样?”
白牧忆斜睨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病一场,忽然想明白我们这样是没有未来的吗?同意离婚的话,按照夫妻财产,我也不会要你秦泰集团的股份,白氏的你可以分走一半。”
有秦颂看着的话,总不会让剩余的董事得瑟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