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好死。”

艾尔说的英文语速是非常快的，而且还有电子杂音作为掩护，能完全听懂的人是真的不多，到底是有多快呢，相当于夏洛克破案时说话的语速再快一丢丢。

连秦颂都无法完全的听明白他的意思，只有白牧忆听懂了。

她乖乖的应下道，“是的，是的，我以后都不去了。”

艾尔很久没有跟白牧忆聊过天了，难得有机会，跟个话唠一样唠嗑起来，“这家公司的发展很不错啊，我说你怎么不当你的设计师突然跑回国，跑去这家好复杂的什么公司当员工？我真是白教你了。还有你打探那伙人做什么，无论做什么都给我憋着不准再问，想要活命的话。”

白牧忆哦了声，“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很可怕的样子。”

“比你想象中更可怕，更厉害。你不要惹事，除了网上的事，其他我可帮不了你。”

过了大概十分钟。

艾尔说：“这波扛完了，以后老实点，千万别跟人说你是我徒弟！丢人，超级丢人的。”

白牧忆点头：“……谢谢师父，师父再见。”

艾尔又说：“不行，我得把你的ID加个伪装壳。还有在你的云空间里有我研制的新软件，你安装到你的电脑上，免得被人发现了你是我徒弟。”

“……收到，师父。”白牧忆幽幽道。

通话这才彻底的结束，白牧忆起身，扫了眼根本就没有帮上忙的技术人员，再一鞠躬，算是麻烦他们了。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拉着秦颂，和许风点点头就出去了。

回到秦颂办公室之后，白牧忆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许风还在这里，她就要在沙发上打个滚了。

秦颂和许风交谈了几句关于技术部整顿的事情，便让他出去了。

他走到白牧忆的面前，阴影笼罩着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跟我解释清楚的？”

白牧忆困的不行，打个哈欠眼眶里全是泪水，“我没有啊，该说的都跟你说了！”

“你师父是谁？”秦颂逼近她，无法忍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竟然藏着那么多的秘密。

“艾尔，其他的我不能再跟你说了。”白牧忆答应过不能暴露艾尔的真实身份，别人只需要他叫艾尔就行了。

秦颂捏住她的脸，并没有怎么用力，强迫她抬起头跟自己对视道：“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答应了他了啊！”白牧忆扭头甩掉他的控制，“你干什么？三秒，你给我恢复正常！”

“三……二……一！”

秦颂神色如常，他站直身板把白牧忆从沙发上拉起来，轻声道：“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白牧忆啧了声，“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给艾尔打过下手，是你自己没有放在心上。”她又打了个哈欠道：“公司的麻烦已经解决掉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再加固一遍，电脑借我。”

说着，她已经走去了他的把办公桌。

秦颂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弄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融合在他的系统里，边操作边解说这些都是什么软件，是用什么功能。

“我发现，你的双手比起琴键，更适合在键盘上。”秦颂俯身圈住她，“你专注看电脑的时候是充满热情和战意的，而在琴键上，你很安静。”

“怎么，你想让我在弹琴的时候弾出火花来吗？”白牧忆笑着说道，双手还在捣鼓他的电脑。

“怎么不可以？”

“那得高水平，我没有，我哪一样都没有做到顶尖。”白牧忆自己嘲讽自己，什么弹钢琴，当模特、设计师或者电脑程序，甚至白氏总裁，她没有一样是成功的。

秦颂放开她道，“你换个角度想，你成功掌握了多少项技能。”

“你是想说我的职业生涯很丰富吧？”

“嗯。”秦颂肯定道。

一人坐着，一人站立，他们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交谈了十多分钟。直到秦颂和白牧忆说到医院拿回来的药可以停一天试试。

白牧忆猛地一拍桌子，秦颂眼皮一跳，“怎么了？”

“……手真疼”白牧忆捂着拍桌子的手吹气。

蠢的不行，秦颂无奈的给她揉手。

白牧忆说：“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困了，之前路罗给我说过，因为我的右手细胞肌再生消耗了体内的什么东西，然后要坚持吃药，不然会有后遗症。这个犯困是不是就是后遗症？”

秦颂不知道。

他拿起手机直接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