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送你。”
温柔的声音仿佛有魔法,女孩踟蹰着接过花,一眨不眨的看着博黎阳,却不肯说话,等博黎阳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才如蚊吟般的道了句谢谢。
博黎阳返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不用谢,回去吧,那是照顾你家人吧?他们很紧张你,别害怕,你会好起来的。”
女孩嘴唇嗫嚅了下,说的什么没有人听见。
博黎阳也没有再管,继续往外走,阿夜瞅了那女孩一眼,看起来不过是十六七岁,面生的很,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他赶紧跟上博黎阳道:“老大,你认识那女孩?”
“不认识。”
“那……”阿夜想问的有点多。
博黎阳说道:“物尽其用,花买了总要送出去的。”
就为了送花出去啊?阿夜回头看了眼捧花站在花坛边的女孩,耸了耸肩。
博黎阳出来医院大门,回头用眼神数了数楼层,七楼,她的病房朝向不在这边。
阿夜看不懂他的行为,感觉头有些大。
他们来过的行为并没有被有力他们隐瞒,秦颂一出来病房,就被告知了。
他听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嗯了声就这么揭过了,搞的有力摸不着头脑,他们老板什么反应都没有算什么意思?
不在意?不想理?没有威胁性?
白牧忆在秦颂走后,也爬起来披上外套下地,一打开门,冒出个脑袋就被一道人影给罩住了,她抬头,松了一口气,“有力,你差点吓到我了,我可不经吓的。”
有力只是动了动,谁知道房门会突然打开,而且还矮着身子冒出一个脑袋,瞧见脸上贴了好几道类似OK绑的白牧忆,有力赶紧闪开一些,“夫人,你怎么起来了?”
“我躺了一天起来走走,秦颂呢?”白牧忆披着的大衣有个帽子,把她的脸衬的很小,像个没有长大的少女。
有力不敢多看,往走廊上瞅了一眼,“刚才老板才离开这里,感觉是去上洗手间了吧。”
洗手间?病房里就走,白牧忆没有说出来,应和了一句是吗,然后就想出病房。
永利挡在她面前道;“夫人,你的伤还没有好,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啊?”
“咦你这是在囚禁我吗?”白牧忆惊奇问道。
永利一噎,说不是。
白牧忆神色茫然的看着他,“那你挡着我做什么?”
做什么?
永利默默的移开一步,不死心道,“夫人,你刚出车祸不能下床的!”
“你是医生吗?”白牧忆轻轻的推开他,永利不敢杵着不动和她作对,借势被她推开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脖子到脚都被米色大衣裹的严严实实,伸手点了有力和永利道:“你们陪我走走,我不下楼,别紧张。”
有力和永利能怎么办?只能跟着了。
白牧忆走的很慢,她虽然没有受到大的创伤,但被猛烈撞击过,背脊其他都还挺疼的,尚且能忍受,反正总躺着也一样难受。
“有力,我叔叔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吧?”白牧忆挨着墙,一点点的往前挪,看的旁边的永利满头大汗,随时准备接住她。
有力跟在她身后道:“知道,都知道了,你和老板在里面睡觉的时候,该来的人都来了,都被挡在了门外,孙先生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后,不想打扰你才离开,说晚上再来探望你。”
白牧忆唉了一声,“这件事闹的很大吧。”
“是啊,都上新闻了。”有力点头道,“网上一大片祝福你和老板长长久久,说起来当时是真的凶险啊夫人,你感觉那辆卡车是故意撞你的吗?”
“啊,当时我跟秦颂讲着电话,在后视镜发现好像有人在跟着我,我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留在那了,等我第六感察觉不妙的时候,卡车已经撞了过来。”白牧忆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永利一直做着扶她的准备,他是看过当时的马路监控的,分析道:“那卡车好似为了躲一个行人忽然打转了方向盘,急转的速度太快,加上车载的重量,直接撞上了侧边的几辆小车,冲向了夫人那位置。不过幸好夫人反应的快,打转了方向盘,避开一些,不然被撞扁的后备箱就是原本车头的位置。”那种,是毫无生还机会的。
白牧忆摇头,停下脚步缓了缓,“我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想躲开,不过钢筋穿破车窗朝我极速冲来的瞬间真的怕到极点,眨眼间的事,那画面我到现在都记得,估计我是被吓过去的,而不是被震晕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