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金玉堂皇遮盖了多少纸醉金迷的堕落。”
白牧忆握紧他的手:“嗯看见了。”
“你不会是要把这个人带回家里?我不许。”秦颂扫了眼被服务生背在背后的乔晔,他果然对这种女人敬而远之。别想把她带回家安置。
白牧忆见他态度这么坚决,想了想,“那我们在附近找个酒店开个房间给她,明天她就醒了就没事了。”
“你对她倒是好,不长记性。”秦颂不知道该怎么说白牧忆好,难道是因为太少朋友的缘故吗?算起来,这个乔晔确实是她成长中相伴时间最久的“好闺蜜”相比较之下,其他的大多是泛泛之交。
如果非需要朋友的话,他宁愿让那个跟傻子一样的女人当白牧忆的朋友,也不需要乔晔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
白牧忆抿了抿嘴,“只是凑巧而已,如果她不摔倒我们面前,我也不会特意去救她的!”
“你早就知道了?”秦颂眯长了眼睛审视白牧忆,从她问这层楼是不是都是跟他们包厢一样的时候开始就已经知道乔晔也在这里?
白牧忆无辜的看着他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生气了。”
“你还生气?你怎么不看看我现在生不生气!”秦颂释放着冷气道。
白牧忆乖乖道歉:“你别生气,我就是在洗手间的时候听见一个醉酒的女人多说了两句乔晔的名字,所以我才听见了那么一点。我如果没有碰巧遇见乔晔,也没有提出来要去找她。”
秦颂意味不明的哼了声,“前面有个我名下的酒店,可以把她给扔过去。”
“嗯!非常好。”
秦颂叫来车,让人把乔晔抬进车里,他坐在副驾驶上,明显不想跟乔晔靠近,带着嫌弃。
白牧忆也没有要怎么照顾乔晔的意思,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到了酒店后,秦颂叫人来把乔晔带进房间处理。前后都没有让白牧忆插手。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没错的。
从头到尾秦颂就轻轻飘飘的吩咐了两句,乔晔就已经被人送进套房里躺着了。
“过来,写上你的名字。”秦颂在柜台朝白牧忆招手,这酒店虽然是他名下的,但给乔晔开的房走的是正常流程。
白牧忆没有意见,过去在单据上签名,用的是她的身份证开的房,到明天晚上十二点前退。期间乔晔醒了可以直接走人,不用再办理退房手续。
等弄好这一切后,秦颂才问道:“这下你放心了?”
“放心啊,这里是你名下的酒店我怎么会不放心。”白牧忆过去主动挽着秦颂的胳膊,抬头朝他微笑。
秦颂心里对她的主动还算满意,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可以回家了?”他瞥了眼白牧忆道。
“当然可以。”
白牧忆和秦颂回到别墅,接到律师的电话,那个电瓶车主已经醒了,所有证据都指明策对方违反交通工具,所以他们并不需要负责。
秦颂对此事并不上心,应了声,让人把车开回来,只字不提赔偿的事。
白牧忆在旁边听着,等他挂了电话才问道:“不用让他出点血吗?总感觉要给点教训下次才会长记性。”
秦颂冷冽的笑了笑,“他是我儿子?我还需要给他长教训?反正他也赔不起,希望这次给他一个有钱人都不追求肇事责任的认知,下次再横穿马路乱走,被撞个全身残疾就行了。”
白牧忆震惊片刻,看着秦颂咽了咽唾沫,他好像是讲认真的。
秦颂侧头看着她问道:“怎么?吓到你了吗?”
白牧忆默默的摇头,“你好阴险啊。”
秦颂脸一黑,着实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
“谁让他吓到你。”
“不过我喜欢。”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同时一愣,又互相对视一眼,都笑了。
秦颂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郁闷立刻烟消云散,看着白牧忆克制压住自己想上扬的嘴角,高高在上道:“我收下了你的喜欢。”
白牧忆抓着三色就往秦颂身上扑,她非得把他脸上的高傲给扒下不可。
两人在客厅沙发上闹成一团,欢笑声掺杂着白牧忆不敌敌手的求饶声,幻化成暖流充斥着这个偌大的别墅,赶走了冷清。
他们在家的时候成天腻歪在一起,秦颂写规划案的时候也不避着白牧忆,两人同处一室,不说话,各玩各的丝毫不会尴尬,偶尔白牧忆发现什么好玩的,忘记了秦颂在工作,下意识的分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