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风间思辰的关系,又开口道:“前些日子我本想同他讲清楚,可是突然有事情,这事情又耽搁了下来。”
而现在,她已经决定了,不论如何,都要同风间思辰将事情讲清楚,虽然心中也没有多少的谱,毕竟二殿下的底细她目前还没有摸清楚。
“这事情若是你不方便去说,我同他是朋友,我和他说他应该能够理解。”诀熙想了想,开口说道。
虽然前两天的时候,在书店的时候碰面,思辰已经同他说过,但是喜欢便是喜欢,只要她没有说不喜欢自己,便不会放弃。
“这件事情我倒是不希望他现在知道是你,毕竟你们两个人是朋友。”朝歌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没有将风间思辰说的话同他讲,也是怕他难做。
眼下的事情,虽然说棘手,可是不论怎么说,也是必须要做的。
诀熙抿了抿薄唇,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道:“若是你处理不好,便让我来。”
这一席话听得朝歌心中暖暖的,她偏了偏头,瞧着坐在那里的诀熙,眼睛眯了眯,心中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想这么一直慢慢变老。
诀熙还想要在说些什么,门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人,人都已经抓回来了。”门外侍卫的声音响起来。
朝歌大声道:“进来吧!”
只见门被推开,朝歌和诀熙两个人坐在那里,手中捏着的棋子也放了下来,一盘棋胜负已经分明。
诀熙眼中多了一抹亮色,没有想到她竟然将这些都准备好了。
只见书店的掌柜站在那里,一副迷茫的样子瞧着面前的女娃,这个诀公子他之前是熟悉的,而另一旁站着那个兜售白粉的人。
“草民参见大人。”
夜半的时候,被叫过来,还能够这么淡定的,恐怕也没有几个。
许是朝歌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容,他们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可怕,她指尖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桃花眼中带着几分清冷。
抬头瞧了瞧诀熙,他摇了摇头,又做了一个姿势,这审案的事情,还是交给她来做吧。
他并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非要事事亲为,相反的,同朝歌在一起,他更愿意她表现的霸道一些。
“你们可知道我今日将你们叫过来,所为何事?”她说着,又示意一旁的素衣将茶水端到他们的面前。
若说现在还没有逮捕,理应该客气一些。
“草民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两个人相视一眼,其实他们也并不相识,无景弦乐这个人做事谨慎周密,这所有环节的人,都单个是一个整体,各取所需罢了。
“你们可知道白粉是怎么走漏到京城中的?”朝歌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人,“不瞒两位,我寻了这么久,还没有多少的头绪,刚巧你们二人都是做书的生意的,想来也有几把刷子,便想着请教请教。”
话一出,屋内多了几分寂静,书店的掌柜的嘿嘿一笑,面上多了几分恭维,“草民只是一个打杂的,称不上有什么大学问。”
“可是从你们书店留出来的书,可最让京城中这些读书人喜欢了。”朝歌说着,又拿了一本出来,开口道:“莫不是你有什么灵丹妙药,将他们迷得团团转。”
她直接站了起来,又将书递到他的手中,唇角勾了勾,“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一些,这囚牢中的罪犯,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我不妨也试试?”
若是说大半夜只是为了说这些,犯不着将他们二人都给抓过来,明显是话中有话。
“回大人,草民并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俗话说的好,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想必这些学子也是为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得青瓷杯子碎了的声音,朝歌灿灿一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许是吓着两位了吧?”朝歌说着,面上多了几分冷清,“既然二位受着惊吓了,那朝歌自是要赔不是,来人。”
“属下在。”秋子和冬子站了出来。
“好好款待两位,切勿怠慢了司珠局的贵客!”这一番话,自是不愿意让他们两个人在离开了。
除非说实话,不然……
“是。”
书店的掌柜和售卖白粉的金贵脸色顿时变了,金贵自知自己卖的东西是什么,倒也不敢吱声,只能够拉了拉书店掌柜的衣袖。
“大人,我们两个人是清白人家,怎么……”书店的掌柜下意识的开口说道,却见朝歌眼中的寒意扫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