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了怪了,看这脉象有些不稳定,但是又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说突然之间昏迷了。”太医面上作了难,“在观察一晚上,明日若是有什么状况,及时的通知我。”
“好。”朝歌点了点头,将太医送走了之后,只觉得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天灰蒙蒙的,回到双宣殿,没过多久便见思服醒了过来。
她瞧见朝歌过来,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可能是牵动了伤口,惹得她皱了皱。
朝歌眼疾手快的走了过去,“小心一点。”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晕倒了。”她揉了揉眉心,眼中多了些疲色。
一旁跟在一直跟在风间思服身边的宫女走到她的面前,恭敬的行了礼,“殿下您在亭子里坐着,刚下了亭子之后,就昏倒了过去。”
思服想了想,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干脆也不想了。
但是因为这情况,朝歌不由得想到了白安,她出声道:“要不今天晚上我请江湖有名的郎中,帮你瞧一瞧?”
“想来也不用了,父皇不喜欢这些东西。”思服摇了摇头,没有想便拒绝了。
朝歌见此,也只好作罢,“你现在想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御膳房去做一些。”
“我的喜好你大多也清楚,你来决定便是,我也有些乏了,在歇一会。”思服说着,便又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朝歌也就没有在多问,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并将门给带上。
渐渐日落西山,天色也不早了,朝歌出了双宣殿,在路上偶然碰到了诀熙,她莫名的感到开心。
“你怎么在这里?”朝歌轻巧的说着,跟了上去。
“想要出来走一走,顺便瞧一瞧能不能遇到你。”在朝歌的面前,诀熙始终无法掩藏对她的喜欢。
她本来就万丈光芒,而如今倾心他一人,如果说这样他还不满足的话,那真是枉费她对自己的一片心意了。
这也是诀熙想了很久才得出来的,本来瞧见风间思辰对她的好,他就开始嫉妒,但是想一想,自己又没有什么立场。
不过今日中午过后,他一觉醒来突然就茅塞顿开,有些时候只是他一个人想的太多了罢了。
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管在这怎么困难,只要她还喜欢他,他就一定会坚持下去。
无景朝歌听了,心中莫名一暖,下意识的低着头,“我这会要去一趟御书房,若是顺路的话,一起?”
“好。”诀熙点了点头,两个人并肩而行。
因为都很中规中矩,就算是有人过来,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朝歌去了御膳房,吩咐他们做了些比较和思服胃口的菜,这才离开,两个人来到杏树下闲坐着。
“这地方是我前几日发现的,不仅僻静,离双宣殿也不远。”朝歌说着,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她依旧身着白色的棉华服,只是比春日里的多了一层棉花。
诀熙环顾四周,也坐了下来,“虽然说现在是冬天,但是也有另一番韵味。”
她们两个人在这里并没有多待,一来怕被人瞧见,二来还要回到殿内,朝歌心情极好的回了双宣殿。
风间思服抬眼,脸上带着笑,“今日怎的这么开心?”
“方才路上遇到了诀熙,便同他聊了一会。”朝歌也没有隐瞒,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殿内只有她们两个人,说起话来也很方便,桌子上放着一些小点心,她又开口道:“在过几日,你的身子无碍了,我便回府了。”
“虽然有素衣她们照看着,但是近几日我的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朝歌虽然大多数时间不相信这些,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多少思考一些。
“恩。”思服点了点头,“到时候我同母后说一说便是,母后将你召进宫里,可能也是怕我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吧。”
不论怎么说,最疼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娘,十月怀胎受的苦,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谢殿下。”朝歌说着,又捏了一块糕点放进自己的嘴里,小口的吃着,她本就喜欢这些玩意。
“这是今日刚刚做的新式糕点,你若是喜欢,在让人送过来一些。”思服并不在意。
“恩,到时候拿回去送给母亲。”温氏同她一样,都喜欢这些。
两个人坐在那里,将门打开,瞧着外面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白雪,宫女又拿了炭盆进来,一阵冷风吹进来,赶忙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