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已经输了一截。
牢房中多了几分安静,无景弦乐站在那里,如果不是隔着铁栏,她许是上前一把将她拽到了地上,少在那里装什么清高!
“我倒是看看你还能够笑到什么时候。”无景弦乐轻嗤一声,便没有在往下说,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许是因为下雪的缘故,这牢房中又冷了几声,她哆嗦着躲进有些发潮的被子中,即便是带着不见天日的霉气,可是为了活下去,她还是将这些被子一个劲的往身上堆。
朝歌看到这种情景,若是说不心疼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她做的事情,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便瞬间消失不见。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宗人府的管事亲自走了过来,身后的牢头又拿着两床锦被,手中还拎着一个饭盒。
他恭敬的走了过来,帮无景朝歌拿了进去,“这些都是二殿下为您准备的,还要委屈您几日。”
他恐是朝歌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烦闷,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模样。
不过朝歌倒是比他想的要淡定许多,只见她抬起头眼中带着笑,“劳烦大人挂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他说着,又恭敬的行了礼,“您有事只管叫这两个人。”
“好。”朝歌瞧着他们离开,又瞧了瞧这一床的锦被已经铺好,她唇角勾了勾。
饭盒中的饭菜虽然是风间思辰送过来的,可是想到风间思服的事情,她还是不得不多留点心眼,将最近随时准备着的银针拿了出来,最后想了想,这几天给思服试药,这银针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莫不是这东西已经被人换了?
这么一想,朝歌的神色一紧,在望向无景弦乐,只见她蜷缩成一团,头也没有回。
她心下大概了然,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她做的,一时间,思绪翻飞。
而此时此刻,皇后也在双宣殿内等着风间思服醒过来,风间思辰也并没有离开,诀熙也在一旁站着。
至于其他的人,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也早已经离开。
直到日落黄昏,风间思服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瞧着围在她身边的人,眼睛微眯,“这是怎么了?”
“快去叫太医,六殿下醒过来了。”皇后瞧见她醒过来,赶忙将眼角的泪给擦干,复而又瞧着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母后等会让太医帮你瞧瞧。”
“没有哪里不舒服。”风间思服想要坐起来,只感觉伤口猛地一疼,但是其他的地方倒没有什么大碍。
又瞧着在那里的几个人,却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无景朝歌的身影,不由得出声道:“母后,朝歌呢?”
皇后现在只要听到无景朝歌的名字,心中便气的牙痒痒,“你别在提她了,若不是她,也不会将你害成这个样子,母后对不起你,不应该让她来到宫里。”
风间思服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的朝风间思辰望去,只见他神色复杂,又用口型对她说了‘宗人府’三个字,她随即明白了些。
朝歌进了宗人府?
不过这又是因为什么,她握上母后的手,“儿臣现在很好,母后不用担心。”
皇后听到此处,泪水流的更加的汹涌,“你倒是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事情,但是你身体现在一天不如一天,你可知道?”
思服浑身一震,瞧见太医过来一脸凝重的表情,莫不是自己这几日的晕倒和身体有关系?
一次两次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次数多了,即便是没有事情,思服的心中也不舒坦。
太医又为她把了脉,依旧有些混乱,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为难。
“六殿下的身子怎么样了?”皇后下意识的出声。
“臣这就回去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症状是同殿下的相似……”他说着,又低着头,恭敬的行了礼,“现下倒看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着,在得到皇后的同意,他才转身离开。
“母后,您也别太伤心,有什么事情都会慢慢好起来的。”看着皇后梨花带雨的模样,风间思服的心中难受,现在有很多事情就算是想问,她也不能够在问。
只能够等母后走了之后,同他们二人商议。
“恩。”皇后点了点头,又听得思服甜言蜜语,最后心中好受了一些,方才又仔细的叮嘱了她一些,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母后离开的身影渐渐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不见,她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歌被打入宗人府了?”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