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顿了顿,“昨日夜里的事情,还是多亏你了。”
“无妨,我们本就是兄妹,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无景朝歌摆了摆手,一阵冷风吹过,她下意识地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
温寒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一块儿到了亭子里,看到他们几个在那里下棋。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磨磨唧唧的,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你倒是好,将小妹一个人霸占了!”这三兄弟里面,最喜欢说话的便是温玉了。
他眼中带着笑,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又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么,莫不是你吃醋了?”温寒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打趣的说道,倒不像是刚失意的人。
无景朝歌见此,倒也松了一口气,看着坐在那里下棋的大哥和风间灼,小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大哥还会这些文雅的东西。”她说着,又认真的看了看。
“若是从前那会,他肯定是不会。”朝歌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每每叫他一块下棋的时候,总会说无趣,想来也是一片痴情啊!
“那可不,为博美人一笑,有什么不会的。”温玉在那里接着开口道。
温严脸色瞬间变了,他抬起头,看着温玉,“莫不是你想要我教你的老底掀了?”
“大哥,这可不敢,小的错了,真的错了。”一听说要掀自己的老底,温玉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又瞧着自己的小妹,“你这次可以帮我说说好话了。”
无景朝歌笑了笑,“你倒是要我帮你说好话,可是带了好酒?”
朝歌最喜欢的,便是美酒,现如今温玉要让自己帮他,若是不拿些好东西出来,她自是不会依的。
更何况,常年在外面东奔西走,这些东西,也定然是有的。
温玉一听这话,小脸顿时垮了,“你们就知道欺诈我的宝贝。”
“得了,我还不稀罕喝了呢!”朝歌小脸一甩,作势就要离开。
“哎,我的好妹妹,我真是怕了你了。”他说着,又对一旁的奴才说道:“将我房间里的百年陈酿取过来。”
不听不知道,一听倒让朝歌心中为之一颤,“二哥,你这可就不厚道了,藏着好酒竟然不告诉我!”
说着,她作势便要跟上去。
温玉一瞧她这架势,一双桃花眼里迸着精光,倒像是一个贪杯的小狐狸一般,他刚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这话给说出来。
风间灼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人小打小闹,眼中的笑意渐深,“没想到几年不见,朝歌的酒瘾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说她的酒瘾是大了一些,可是也不经常贪杯。”温严说着,又顿了顿,“也就这一个小妹,就由着她去吧!”
这一句话,无疑是表明,一家子人已经将这个小姑娘给宠上了天。
“看来日后我要是来了温府,要先贿赂贿赂朝歌才是。”若是别的姑娘,许是现在嫉妒的已经飞起来了,可是风间灼眉眼间尽是温情。
而这温情,温严并没有看破,他只当做风间灼同朝歌两个人要好罢了。
“这话你可算是说对了。”温严说着,又瞧着朝歌和温玉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欲浓。
两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一语,又下着棋,尽是欢乐,倒是将站在一旁的温寒给忘记了脑后。
只见他瞧着两个人恩爱的模样,眉头皱了皱,心中一阵子的不舒服,最后也只是抿了抿薄唇,往一旁的亭子外面走去。
相爱的人在一起,总是开心的,可是他又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心思倒是飘向了远方。
不多时,朝歌便拿着酒走了过来,看着坐在那里下棋的大哥和风间灼,最后又将视线落在了温寒的身上。
她下意识的走了过去,“看,我从二哥那里讨来的好酒。”
说着,她又在手中摇了摇,既然跟着温玉过去,自然不可能只拿一坛酒。
“哎,我的美酒,又都要进小妹的肚子里去了。”温玉叹了叹,但是眉宇间并没有任何的不欢喜。
每每朝歌过来,都会问他讨酒喝,日子久了,他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好酒,不管怎么样,也要花大价钱买回来。
朝歌以往的时候,也会跟着温玉去寻酒,但凡是他带回来的酒,肯定都要搬出来,喝不喜是不会走的。
“你不就是找来给小妹喝得。”温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他的酒坛子,“不过我看,你今天这酒坛子,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