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周长生先是愣愣地点着头,后又摇着头。
雪仙撇着嘴,一副懒得跟他解释的模样。
我笑了笑对周长生说:“你不明白没关系,因为我也不明白。”
我看向雪仙:“记忆这种东西......也能被屏蔽?”
雪仙无奈地解释道:“当然,就像催眠师给人催眠那样......这其中的道理太复杂太难解释......总之,我可以用法术屏蔽凡人的记忆,让他们忘记我本不想让他们记住的人或事。”
雪仙说完,我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但你确定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就恢复记忆吧?”
“当然不会。”她胸有成竹道:“凡是被屏蔽记忆的普通人,是不可能自己恢复,也不可能通过任何现代医疗而恢复,必须有大能之人施法解除记忆屏蔽。”
我赞赏地看着她,“这种法术很高能,但我的老婆更是高能之人!能教我吗?”
她对我神秘地一笑:“你猜?!”
......
接下来,雪仙独自去周长生的办公室施法屏蔽那些工人的记忆。而我把银行账号发到他的手机上,让他明天把业务费打进账户里。
之后,我和雪仙就离开了工地。
不过让我郁闷的是,这附近根本搭不上车,早知道我就应该自己开车而不是搭车来。
唉!没办法,就当我俩是手牵手的‘散步’吧。
正当我们已经走到郊区的丁字路,有出租车可以共我们乘时,夜幕下看见了一个擦皮鞋的驼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