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士宏只觉老脸一阵紫涨火辣,连忙接过。
心下却是惶悸,镇江王果然不是个好得罪的……
孟宛清这一睡便烂醉如泥的躺了一下午。
直至暮色西沉。
头痛的都要裂开了。
“咝……”醒来时才动了下便觉得混身上下痛意牵扯,眉都皱成了一团。
“哥儿,你终于醒了!”旁边突然传来女子抽泣的声音。
孟宛清睁着尚朦胧的一双眼看过去,开口时,喉间嘶哑,“是你?”
樱红用力点着头,面上都是泪,“是奴婢。”
“你……”孟宛清强忍不适缓缓坐起,朝屋子四下望了眼,伸手揉了揉酸胀的脑袋,“你哭什么?”
她不问还好,一问樱红便哭的停不下了,“是妤姐儿,妤姐儿出事了!”
孟妤?
孟宛清眉心紧皱,两手强撑着床榻便要下来,“她出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清楚。”提起这事樱红神色间尽是茫忧之色,“只知长公主府上的人都看见她私见外男,还将自己绣的帕子也赠出去当定情之物。”
私见外男?赠帕定情?
孟宛清仅有的几分醉意亦清醒过来,敛眉肃色,“什么时候发生的?她人现在在哪儿?”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事发时她便被人强押到静宜堂那儿去了,奴婢马上去找夫人,可夫人却打了奴婢一耳光说都是奴婢没有看好主子,奴婢没有办法只好又去找歆姐儿,事发时妤姐儿是跟她在一起的,中有她才能保证妤姐儿的清白,可歆姐儿却不知去哪儿了找都找不到。”
“你怎么不早些来找我。”孟宛清三两下将鞋换上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