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出他必问一句。
只是大多数听到的人都摆摆头,“没有,许是出去了吧。”
“去哪儿了呢?”
“好像是跟奉恩侯家的世子一块儿。”
荣安听了对方的话,假笑了几声,待那人走后他面色却是沉下,手摸着下巴琢磨着什么。
孟宛清看的眉头渐凝。
林月娘果然开始怀疑了,只是,眼看秋闱将至她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被他们抓回孟府的。
思此,她转眸想了想往附近不远的一家酒楼走去。
她决定,在秋闱之前她都不要住在书院里了。
荣安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不甘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随后跟赶车的马夫挥了挥手,“走,回府去。”
说完自己亦掀开帘子上了马车。
进去后便对着捆在角落的月华狠踢了一脚,“贱东西,还敢偷偷跑出来跟你们哥儿说。”
月华嘴里塞着布条,身上又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的摇头“呜呜”的叫着。
“怎么着,还不承认?”荣安冷了冷神色,将她带来的食盒打开,看上去是点心不错,可掰开一看里面竟有字条,明言写着不要回府!
月华一见字条便拼命的摇着头,示意不是她做的。
“行,给你一个机会。”荣安将她嘴里的布条抽出来,笑容可怖,“这字条是谁给你的?”
月华喘了喘,眼中凝着泪花,“真不是奴婢,奴婢也不知情……”
只听“啪”的一耳光,荣安直接打过去,“臭娘们儿,还不承认是吧?”说完又是一耳刮子直把她打的眼冒金星。
月华脸颊都肿胀起来了,唇角流着丝血缩躲在马车上,眼中无声的流着泪。
看似惊惧,实则绝望。
洵哥儿,奴婢等了你整整一日,你,你去哪儿了?
荣安才不管她在想什么,只将证物都收起来冷笑不止,“且等着吧你,等着回去让夫人将你抽皮刮筋。”
月华静静听他说着,面上一丝恐惧都无。
来之前她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大不了生,大不了死,大不生不如死。
只是,洵哥儿,你千万不要回来,千万不要。
哪怕,奴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