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太僵也不好。
她纵然恨林月娘也明白将孟士宏心情搅坏阖府都没好果子吃。
房嬷嬷也跟着她一块儿来了,一进来便叹道,“夫人方才又何苦让新姨娘下不了台阶。”
“新姨娘?”林月娘环视了一眼荣熙堂,这曾是她尊华荣耀的地方,不止是曾经,如今也是,她丝毫不担心自己惹恼了孟士宏的事,托着圆滚滚的肚子吃力坐下,“任她什么新人旧人,我才是这府中的主母!”
可……
方姨娘一言难尽的与房嬷嬷对视了眼。
林月娘纵然被软禁了大半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想必离她关进去的日子也不远了,这一次孟士宏可不会轻饶了她。
“夫人。”房嬷嬷从前虽未伺候过林月娘,可她来孟府这些日子多多少少也听说了这位主母脾性如何,知晓她最是性戾傲慢,因而小心翼翼问,“您是如何知道贺姨娘有喜的?”
是啊,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
林月娘听了她的话高傲的将头一扬,“怎么,以为老爷将我关起来我便跟失了耳目的人一般万事不知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林月娘正欲说什么只见另一个丫鬟快步走进,跪地回禀道,“不好了,贺姨娘见红了!”
贺姨娘才过门便被林月娘羞气到见了红。
孟士宏大发雷霆。
好好的新婚夜便在兵荒马乱无休止的请医送医抓药煎药中度过,许是因为顾着照料贺姨娘的缘故,孟士宏没能腾出手去教训林月娘。
这一夜,风平浪静。
可孟宛清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