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讨要又怕得罪人的神色,面色渐和煦,“是么。”
见他未有不悦,孟宛清心也稍放了些,继续编借口,“正好我此次药材多买了些,到时再专给殿下您还有八宝公公一人做一个。”
明知她满嘴借口,他亦不拆穿,只温声道,“去找八宝,东西,在他那儿。”
是么?在他那儿?尽管孟宛清有点懵,既然在八宝公公那里为何八宝公公又说在他这儿呢?她带着满腹疑惑又出去找八宝公公了。
她才出去,沈如锡面上的笑淡了淡,顺手将压在身下的那个五毒袋取下,看都不看便扔到了窗外。
窗外恰是一池湖水,东西掉进去“啪嗒”一声,无影无踪。
“殿下,八宝公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你看,你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孟宛清出去许久才又重新进来,面上带着些许郁急。
沈如锡闻言,深感惋惜,“是么?不若我让内务府再给你做一个。”
再做一个?孟宛清脸上表情更丧了,她如何瞒得过赵景行。
“实在不行,你再亲手做一个吧。”沈如锡只当没看见她为难又郁恼的表情,顺便提醒了句,“我喜欢绛色的。”
这……一个还没搞定又来一个……孟宛清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待下午送走孟宛清后,八宝满腹心事的进了偏殿,来到沈如锡身边,“殿下何故藏起来不给她?”
沈如锡正对纸练字,澄心堂的纸,松烟斋的墨,写出的字圆浑有力,极具锋势,他才写了几笔,从左往右依次是:忍、让、避、敬。
他听了八宝的话,只是淡淡的,“她迟早是我的棋子,又如何能事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