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怕,怯声道,“不……不要……殿下……”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扒开她衣襟连带着肚,兜也一块撕开。
李府。
砚官儿本不想过来,可是后来听班主说“翰林院那位孟大人也会去”时,他竟是没有半分犹豫就这么来了。
可是,从开始到结束,一曲又一曲,他还是没看见她。
“呆会儿去领个赏,咱们也就打道回府了。”班主见他今日还算配合,也算给了他些好脸色。
砚官儿本就是不在意旁人脸色的人,无论好坏,又与他何干。
他褪下戏服换上日常的衫子,便往听戏的三徽堂走去。
边走心里边思索着,改日找个时间去她府上跟她叙一叙,前几日他一个叔父途经长安特意找到他,叫他别在干戏子这行了。
“我跟你堂兄如今在渝州做药材营生,倒也勉强混个温饱,你父亲死前曾托我照顾你,可你是个有志气的,宁可自己出来闯荡也不要叔父帮衬,以前是叔父无能,而今叔父有了这个能力,无论如何也要将你接回去咱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从前,最苦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离开长安,可这念头在这些年的逢场作戏低眉弯腰里,也就渐渐的,渐渐的打消了。
再一次让他生起离开此处的,无疑是那件他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耻辱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