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跟私盐贩子对接的赃物,是何赃物?”提到此事,庞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民间贩卖私盐一事向来泛滥,那些人为谋私利连死都不怕,此次被捉的盐贩子听说是民间贩盐最大的一个团伙,涉及大半个江东,朝廷早前抓了他好些年因他踪迹难寻又因为接头的信物神秘难对,一直没有结果。”
谁曾想,宋贤会碰到这件棘手的事上。
宋贤自己也未曾想过,可他自己也没想明白,“我瞧,此事倒像是长公主的手笔。”
长公主是四皇子一党,他要弹劾康王便是与四皇子一党为敌,他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将盐贩之事推到他头上既能将二皇子的几个左膀右臂除去,也能给二皇子本就有损的名声更致命的一击。
“康家用梁秉这些年在苏杭没少捞钱,那些钱进了康王府自然又流到了二皇子那儿。”说到这,谭松明眉头紧锁,“你弹劾的那个罪证书呢?在哪儿。”
宋贤艰难的扯了扯唇,“还在苏杭,在我的府邸上。”
当时他被人抓的匆忙,情急之下也没来得及将那本罪证书带上,上面可是将梁秉多年罪行悉数例明,若是通过那本罪证书只怕还能挖到更深的关系。
庞威在旁听了,当即应道,“此事便交由我,新上任的府台是我从前的属下。”
谭松明听了他的话没作声,疑虑仍在,“贤兄,你有没有觉得此事处处透着巧合跟蹊跷。”
为什么偏偏是宋贤……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抓到的盐贩子偏偏在宋贤想告发四皇子的人时就被曝光,还将他拉入了泥潭之中。
“我又何尝不知此事的古怪……”宋贤到苏杭才不到半年,这接连发生的事却像暴风雨般来势汹涌。
听到这,庞威面庞上亦有几分少见的烦思,“看来,朝廷是真要变天了,五皇子跟关老在平梁音讯全无,朝廷派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如此将反未反,当真叫人忧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