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朝廷去。
两人正说话间那位佟管家又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孟大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张新同识趣的先上了轿子,留孟宛清在原地笑眯眯看着他,明知故问,“佟管家有何事要说啊?”
“是这样的……”佟管家将她拉到一个角落,话还没说便给了她一叠银票,“关于象牙梳的事,还忘大人别对外泻露才是。”
孟宛清假装不懂,可银票却是不客气的收下了,“我当是什么事,不过这么小的事。”
见她收下银票佟管家这才松了口气,眼中迅闪而逝的杀意也消淡了些,冲她笑了笑,“孟大人是聪明人,我也就不说破了,此事是我与公主府上的人有些交情,我欠她一个人情,便自己掏腰包替她办了个差事。”
如此啊,骗鬼呢。
她才不信。
“哎呀,我最欣赏的就是佟管事这般重情重义对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了。”孟宛清很是欣赏的拍了拍他矮小的肩,痛的他脸皮直皱,却仍一直赔笑。
直到张新同在轿上催促。
她才恋恋不舍的上了轿子,上了轿子又好生跟佟管家告别,一直到离开武安候府她脸上的笑才渐消,拈着手中厚厚的一摞银票。
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是来日或东窗事发还能将她拖下水,说她收受了贿赂。
可收下用了的才是贿赂,若是留下,便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