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合时宜,两手紧紧揪住他肩膀,迫视般奶凶奶凶的盯着他,眼里噙满泪花。
少女受伤又害怕失去的眼神,如此小心翼翼,又如何乖顺讨好。
叫他,如何是好。
“四叔,只要,只要你今日说一声讨厌我……”只要他这般说了……他还没说她便已尝到心被饨刀割着的感觉,丝丝疼,是真疼,疼的她话都要说不清了,抽抽泣泣,“只要你说。”
“只要你说,我日后绝不会再来烦你,再来找你!”说到最后一句她已经“哇”的一声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尽管伤心到极致,她却仍保持清醒的理智跟自尊。
她话已说完,他不留,她便走。
大不了,大不了,失去便是了。
话虽如此转身的那刻还是尝到痛彻心扉痛到心尖尖的痛觉,孟宛清抬手捂唇不愿被他看见太多她的脆弱不堪。
“我何时说过厌弃你了。”
就在她转身的那刻,身后传来他沉沉的语调,略有哑意,就像寒风吹过竹林间时沙沙作响的声音。
无声撩动人心。
孟宛清尚在负气况且他又没开口挽留她当自尊自爱的离开,谁知还没来得及向前走腰后便传来力道,将她往后拉的力道。
刹时间,天旋地转。
她整个趴伏在他怀里而他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疼意明显,有着显而易现的薄怒。
他再次面朝她,幽深凝望那双泪水湿润的眼睛,“我何时厌弃你了。”
你明明就有。
她眼圈红红的,眼尾更是泛着招人疼爱的淡粉,沾着湿意,何处不可怜。
他喉结动了动声线亦愈渐沉哑,“说话。”
说话间手指来到她下颚稍稍掐了下便迫使她张嘴,只是,开口时仍是闷闷不乐被伤透的哭意,“你就是讨厌我,就是讨厌我。”
这话说的,分明充满耍赖般的控诉,孩子般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