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长公主似是听到极好笑的话般,“你家中妻妾美眷不够你临幸的?要跑这么远来临幸我。”
男子知她刚才受了气,时下气焰未平,不过他也不急,抱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哄,“沈曦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你便支持太子殿下便是了。”
“太子?”她是疯了才会去支持太子。
太子跟他母后不是一家人么?萧若秋早看她不惯,当初几次先帝要封她做后时都是长公主横加阻拦,有些仇,当时不报,却不代表今后也不报。
长公主心里清楚得很。
“我知道这便是你一直顾及的地方,可是,你看眼下太后这个阵势像是要册封太子的样子么。”
如若萧若秋早有心当初先帝驾崩便将太子扶上帝位了。
可是,她没有。
“那个女人,野心大得很。”长公主同为女人,且又是与萧若秋般不甘寻常的女子,自然能明白她那样的做法,若她在那样的位置上,天下之权交给旁人也不如交到自己手中。
男子见她气是消了,拍拍她的背,“怎么样,可好些了?”
长公主嗔恼的横了他一眼,却是没再发脾气了。
接下来的事便不言而喻了,长公主衣衫渐褪趴躺在贵妃塌上,男子替她针灸。
莫非长公主有病?孟洵趴在漏了半瓦的屋脊之上将眼前场景一一看进眼里,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如此败坏名节的事,要针灸何不找女子?
正想着屋里的气氛已经渐变得暧昧了,长公主经过针灸后,那些银针所扎的位置活动了气血同时也挑动了她的情致。
她对男女之情,早无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