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她,时而用力,时而松弛。
她有些羞恼的别过脸,看向床榻里,声音闷闷的,“你肯定知道了。”
她秀丽的侧脸,乌黑的鬓发还有小巧的鼻樱红的唇,以及身上那件衬她的雨过天青色衣衫,有种美而不自知的娇憨。
赵景行无声无息的在她身后坐下,顺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她感觉过来他要抱她后,小小惊了下便要挣开,可哪里挣得过身后男人。
他几乎是强势又强硬的将她柔在怀里,下颚抵住她颈,脖,薄唇贴着丝丝缕缕的青丝,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你说过不碰她的。”她躲闪不开,酥而无力的的被他圈在怀中,男人强烈的气息几乎将她融成一滩水。
她说的“她”其实也算得上她自己了。
赵景行当初说娶她阿姐,但不会碰她,她阿姐不就是她自己么。
她竟也会吃自己的醋。
“我说我不碰孟宛清,可你是孟洵。”
是紧张,更有许多她从前以往没有的慌乱感觉。
孟宛清彼时才算真领略到他的老谋深算,他是说过不碰孟宛清,除非她承认,她自己便是孟宛清。
“那块玉,是不是你拿去了。”她被他这么紧抱着有点不舒服,太暧昧,特意转了个话题。
他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下,伴着低哑轻笑的语调,“蠢,你可知那块玉是谁赠我的。”
她整张脸都晕红了,粉泽莹润,羞怯的低下头却露出一方细腻如羊脂玉般的纤秀颈脖来。
那玉,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