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将四肢剁掉。
有几个深感不适的大臣昏迷过去。
又先后挖出眼睛,挖眼睛的时候,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有几位大臣脸上都染满了,他们僵坐如石,手里的筷子都掉了,恐惧如斯,却不敢发出声音。
满殿的血腥气息,一阵又一阵扑鼻而来,伴随的还有因恐惧过度而大小失禁的尿骚味儿。
“用铜注入耳朵。”
那几个被行刑的大臣痛的嗷嗷乱叫,极其刺目,可跟他们所受的酷烈刑罚相比,这一切又算得上什么?有几个不堪忍受的早自尽身亡了,还有的早在没有行刑前就吓死了。
“张大人。”
张伯迁听到沈如锡喊他的名字时,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却不敢露出半分,“是,殿下。”
“对待怀有异心的臣子,当如何。”他轻描淡写的问,哪怕,眉间杀气已经够明显。
张伯迁这几日过的可谓胆战心惊,可他毕竟是个在朝堂打滚多年的老狐狸,什么事没经过,不过是江山易主,不过是竖子夺权,不过……不过惨烈了些。
“对待有异心的臣子,可用赏,若赏不能服,便用罚。”
“若罚也无用呢。”
“总会有心悦诚服俯首称臣的。”
张伯迁意思很明显,既然没有服从的,那便都杀光。
这个答案,显然深得沈如锡的赞同,他赐了张伯迁一杯酒,一杯,从郑大人身上放满的血酒。
“谢殿下。”张伯迁眉都不皱一下当着这么大臣的面喝光了。
他显然做了一个好榜样,其它大臣陆陆续续站起来向沈如锡讨酒,美其名曰,“臣等绝无二心。”
有的甚至已经跪下朝他高呼皇上万岁了。
可沈如锡却觉得那些人的嘴脸看上去,是那般的虚伪。
他累了。
连续紧绷的弦,在功成或垂败间,他累了。
“散了吧。”
所谓的散了,不代表那些大臣可以回家,他们哪儿都不能去,全部歇在宫中。
而宫,守卫森严。
连一只鸟儿都飞不过去,更遑论人。
每位大臣身边都有或多或少的侍卫看守,以赵景行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