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一杯,这事儿要不是你,我也就一直当个语文老师了。”
郭睿笑笑,“唉,你就算做个语文老师也快活,你家里有的是钱,我这也不算是帮你。”
杨翔:“有钱又怎么样,没有权啊,别人还是不尊重我,起码心里不把我当回事,再说我有钱又有几个人知道?”
郭睿:“我真不理解你,我要是你,想干嘛就干嘛,还拼什么?”
杨翔:“呵呵,等你有钱了你就会觉得有钱也不过如此,想要的都满足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现在的人也很反感有钱人炫富,有钱又不想炫富,上班也还是小角色,没意思,现在才有意思。”
郭睿摇摇头,淡淡一笑,“不管怎么样,你也坐得住,你教书时间不比我短,虽然年纪小,但是你经验丰富,我相信未来的杨主任……”
杨翔听得耳朵都重了三斤,“算了吧……呵呵,我现在啊,也人到中年了,要不是你,我估计也没有干劲。”
郭睿:“上次,陈梦娇请我老婆跟你调停的是不是?你和陈梦娇?”
杨翔:“还没和好,但是她搬回来了,原先我让她自己找个地方住,我给钱,反正就是想分开一段时间。
其实呢这事儿,我想了很久,虽然现在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不过这两三个星期她也变得很多,以前挺强势的,现在软了下来,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敢说,只能听我决定。
而且她还下跪了,哭着跪了很久……唉……”,说着他掏出香烟,问郭睿抽不抽,郭睿摇头,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红黄的火焰燃了又灭了,只剩下一个红点。
阴沉的下午,外面是蒙蒙春雨,他们在一间安静的茶馆吃饭,这烟雾让人觉得暖。
杨翔又说:“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有什么办法?本来是给钱让她走,她不走,后来我也消了气,只是不想和她说话。
她就像以前一样开始做饭洗衣服,也是很少说话,变得很小心谨慎。
唉……一开始我觉得她活该,什么都我决定,舒服了一阵子,现在……却觉得我和她都……很有点不自在。”
郭睿点点头,“也许是会这样。”
杨翔:“恩,有些东西撕破了脸,就不能挽回了,就算她肯委曲求全,我也不想作威作福。”
郭睿听着杨翔的一点点讲述,仿佛看到自己和妻子之间撕破脸,撞破一切之后的情形,应该会很不好吧,至少从杨翔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他的笑都是装出来的,就算很想闭口不谈家事,他又怎么做的到?
郭睿:“我虽然还是想说,夫妻一场不容易,你也要念念旧情,陈梦娇每次旅游,我们英语组的,她都会特意给你带礼物,很多方面,她是个细心的女人。
原谅比仇恨好像难多了吧?”
杨翔摇摇头,“是啊,太难了,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做到。”
郭睿:“喝吧。”
杨翔点点头,“你怎么也这么消沉?”
郭睿:“我?”他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的时候,嘴巴就自动说了一句:“我感觉我和沈欣也到了七年之痒的份上,我们没恋爱就结婚了,结了婚才恋爱的,现在……她也变了,我好像也变了。”
杨翔:“好歹,你们还有孩子,就算人变了也能回去,我不行,她也不行。”
郭睿:“这孩子问题,你有没有去检查过?没孩子还是不行,让老婆住在家里老老实实呆着就是需要孩子。”
杨翔:“检查过,我和她都没有问题,我也不懂……为什么几年了她肚子都没有动静。”
郭睿:“不行的话,找神婆看看八字吧,如果正常没有问题,就是你们俩的命中有问题,以前我不相信这个,不过小虎有一次生病,让我信了。
小虎有一次重感冒,三十八度,去年吧,还是前年,就是一直吃药、打针,死都弄不好。
后来我媳妇做梦,梦见她奶奶,那是她小时候照顾她的,现在早就不在了,她梦见她奶奶告诉她,去问什么村里的谁,谁,说是个神仙大夫附在通灵者身上的,可以治好。
那时候孩子已经病了一个多月,怎么看都不见好转,快急死了,所以我们也就什么都愿意试一试。
抱着孩子去了她小时候外婆家的村子里,找了一个什么婆,晚上看的病。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姐,说话使用唱歌来的,就跟元曲似的。
把着孩子的脉,说他命中有这个劫,小儿煞,说让我们去庙里上香,然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