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家兄弟,沈欣呢?她能怎么样,她怕的每天都缩成一团,一直哭,都给人家下跪了……你想想……”说着徐梅语气都变了,声音开始颤抖,眼泪也冒了出来。
郭睿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徐梅,不是她看到的那样,不是你看到那样……其实……唉,当时没有交警吗?怎么定责的?”
徐梅擦擦眼泪继续说:“定责肯定是还活命着的人责任大啊,逆行啊!再说是晚上,我也不清楚是怎么样,沈欣也不在现场,现场只有那个人!”
“哪个人?”
“待会再告诉你,我只问你,你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摔了,失忆了,有什么办法?”
“唉……那时候我还没结婚,看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说要钱,一听那个数,你说谁能有那么多钱?”
郭睿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始拨打一个电话陈淑华的电话。
从陈淑华打碎他一家三口的相框开始,他就觉得冥冥中似乎注定了一些事,会那么巧吗,同一天,都在登山道,都发生了车祸,刚好她老公死了……没有当时的报纸,网上也找不到,但妻子承认是四月十三……他觉得不是别人,可能自己撞的就是陈淑华的老公。
但听徐梅所说,完全又牛头不对马嘴。
怎么还跑出一个未婚的煤老板的儿子来?他打电话,徐梅却看不过眼。
“你干什么呢,我跟你可是说正经的!”
“我也跟你说正经的,眼睛看到的,接触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意思?”
“你先别问我,你告诉我,后来呢,沈欣怎么处理的?”
“撞车的那个人,和另外一个人飙车来着,两个人说是一个公司的,但都是有钱的,有车的,另外一个人叫曾雄,他是唯一一个案发现场的旁观者,反正交警判定责任由逆行的你承担,但曾雄对她很照顾,他一直出面帮沈欣挡,那时候他在住院,但是伤的比较轻,他听说人家讹她那么多钱,他提出一个解决方案。”
郭睿已经闭上了眼睛,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