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没有，很奇怪吧，我每次怎么闹她脾气都那么好，我也服了。”

“对吧？你妈妈脾气实在是太好了。”

“也不是吧，她有时候也很痛苦，我记得有几天，她的头发都白了，拉着我晚上去理发店染黑了，那时候你们俩闹离婚，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心里不舒服，头发就容易白。”

郭睿听到这里，心里似乎在流泪了，他不在说什么，儿子也不说什么。

“最近学习上还行吗，有没有什么不喜欢的老师？”

“和过去一样，喜欢的老师还是喜欢，不喜欢的老师还是不喜欢。”

“不喜欢语文老师？”

“恩，很变态啊，别人咳嗽一下他就骂人，别人咳嗽或者吐痰似乎都能够惹怒他，很奇怪。”

“恩，可能是本身有心理问题。”

“那这样的老师为什么还要教书呢？自己都不懂尊重学生。”

“要生存啊，语文老师其实是最没有油水的了。”

“那他也不能那样。”

“就是因为他有缺陷所以只能停留在一个初中教语文，不能晋升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越是年纪大，越会难以成长。”

“哦……因为差才教初中，那小学呢，不是更差？”

“也不能这么说，小学和初中也很重要，只是需要的知识成分比较不那么高深，跟大学教授没得比啊，也不是说教小学的就比不上教大学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但要看单个老师自己的教育水准。”

“老爸，你现在为什么不教书了？”

“恩……老爸现在相当于是，当一点儿官，但是又不像官，教育局是一种管理机关。”

“是官好，还是老师好？”

“官好啊，轻松一点。”

“我觉得老师好。”

“为什么呢？”

“你当老师的时候，更有耐心，你现在老是没时间没时间的，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忙公务啊。”

“算了，老爸，周末我们去恐龙世界吧，那里新开了水族馆。”

“行啊。”

“恩。”

……

吃了饭，小虎很听话地去洗澡，然后和郭睿一起看电视，等沈欣回来……

从晚上九点开始，他发了好几条微信，沈欣也没有回复。

一直到九点半，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闻菲菲。

“喂？”

“喂！你搞什么鬼啊，这都几点钟了，你还不回来？”

“我说了会晚一点啊，沈欣还没有回来。”郭睿发现闻菲菲说话的语气很气愤，他连忙站起来去阳台，在儿子眼前消失，引起了儿子一个质疑的眼神。

“我不管你什么回不回来，你明天还要上班，九点半不回来你要几点钟回家啊，你还要洗澡不是吗？”

“唉……这是我儿子，我多陪陪他也是应该的。”

“我知道应该，所以我是等到了九点半给你打的电话，你的前妻也应该明白，你们已经离婚了，孩子跟了母亲，那么孩子就是应该她来管呀，总不能说她有事，孩子就推给你吧？那万一我们也有事呢，是要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