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处处都落着厚厚的积灰。
“这个宫殿是用来干什么的?”刘恭一边想着一边接着向里面走,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宫殿的布局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噢,这布局怎么这么像母后的寝宫呢?难道这里曾经也是个寝宫?刘恭正想之际忽然听到殿外传来内侍的呼喊声:“皇上——皇上——”
刘恭忙藏身到柱子后面,他决不想被那些内侍们发现,一旦被发现自己便只能跟着他们回母后的寝宫了。刘恭一边在柱子后面躲着,一边偷偷看向殿外,只见外面那两个内侍一边呼喊着一边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内侍忙一拍另一个内侍道:“哎,你快看,王美人寝宫的门怎么开了?”
“你闭嘴,不想活了你?太皇太后早就下了严旨,谁再敢提王美人三个字就割了谁的舌头!”
“可你看啊,那殿门真的开了。王美人当年刚刚生出陛下便被太皇太后毒死了,死的多惨啊,保不齐就成了厉鬼藏在这皇城之中了。”
“青天白日的,你少在这自己吓唬自己了,大白天的,哪来的厉鬼?”
“当年太皇太后不光鸩死了王美人,还把在场的所有内侍宫女都给灭了口,要不是我当初跑的快,也早成冤死鬼了,这皇城之中数那的阴气最重了,咱们快走吧。”
“走走,再找不到皇上,太后非杖责咱俩不行。”
内侍们的对话刘恭在柱子后面都听到了,可他却不是听的十分明白,他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他转头一看,一条黄蟒正盘踞在他躲藏的那根柱子上,正对着自己吐红信子呢。
“啊!”
殿外的两名内侍正要离开,只听殿中传来一声惊叫,那名内侍吓得忙后退两步:“完了完了,咱俩一定惊动了王美人的阴魂了。”
“不对。”另一名内侍说道:“好像是皇上的声音。”
“啊——”刘恭惊叫着快步跑了出来,两名内侍慌忙上前:“陛下您果然在这啊。”
刘恭脸色被吓得煞白,嘴里仍哆哆嗦嗦的说:“黄蟒,大黄蟒……”
内侍忙护着刘恭环顾了下四周道:“没有什么黄蟒啊。”
刘恭躲在内侍身后指着面前那座宫殿哆嗦着说道:“在,在里面的柱子上……”
那名内侍忙说道:“怕是王美人……”还不待他说完,那一名内侍忙高声打断他道:“什么王美人,胡说什么!”说罢,他拉起刘恭道:“陛下,那座宫殿里面有大蟒蛇,以后您可千万不能再进去了。”
刘恭忙连连点头:“回,回母后的寝宫吧……”
夜渐渐深了,一队羽林却在廷尉的带领下高举火把出了皇城,直向安国侯府而去。安国侯府早已闭了府门。廷尉上前快速的拍打着府门高声喊道:“开门开门!”
急促的打门声,将安国侯全府的人都惊醒了,王陵披着一件外衣走到庭院里道:“怎么回事?谁在打门?”
王忌快步走过来说道:“父亲,出事了,来了一队……”王忌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廷尉已经领着一队羽林高举火把快步来到了庭院。廷尉看向王陵冷笑一声道:“右相竟还能睡的如此安稳,下官真是敬佩啊。”
王陵上下打量着来者不善的廷尉道:“你什么意思?”
“王陵。”廷尉走上前来笑道:“亏你整日装出一副忠心谋国,义正言辞的样子。自己做的好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
一旁的王忌正要说话,王陵向王忌做了个手势后,看着廷尉说道:“我王陵一生光明磊落,我做了什么事,竟引得廷尉大人深夜来闯我的侯府。”
“太皇太后的侄子犯了国法,也要被下放到军营里去服役。”廷尉笑着接着说道:“就更别说你一个安国侯了。”他瞬间收回脸上的笑容,双眼瞪着面前的王陵道:“有人检举,你王陵贪污国库存银,招权纳贿。”
王陵大笑起来,他看向廷尉道:“捉贼捉赃,廷尉大人有何真凭实据?”
廷尉鼻头轻轻一哼,一甩衣袖,身后的羽林齐喊一声诺后,高举火把快步闯入王陵的内府。王忌慌忙上前正要阻拦,廷尉高声说道:“放心,赃物的位置下官一清二楚,不会将你的侯府翻乱的。”
王忌忙上前扶住王陵,王陵看向儿子说道:“忌儿,咱们行的端,走得正,尽管让他们去查。”王陵怒视着面前的廷尉接着说道:“到时你若查不出赃银,你可要知道夜闯侯府,诬陷当朝相国是个什么罪名。”
“相国大人放心。”廷尉笑了笑道:“下官若无十足的把握,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来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