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都看不上眼。”
吕泽也叹了口气道:“我死之后,吕产吕禄可替我辅佐妹子。只是当下,我有一言,若不说出死不瞑目。”
吕雉忙离吕泽更近道:“大哥有什么话请讲。”
吕泽开口说道:“眼下朝中大臣已不敢于妹子相抗衡,我死之后可令吕产掌管南军,吕禄掌管北军,京师便无忧也。只是,只是……”
吕雉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大哥想说只是那些诸侯王们怕会生事?”
吕泽躺在病榻上皱着眉头说道:“那些藩王都是高祖的儿子,眼下中央被咱们吕家掌控,那些藩王在地方必然不会俯首听命,他们现在还年轻,等再大一点,我怕他们要入京勤王啊……”
吕雉沉下头说道:“眼下高祖的儿子们还有代王刘恒,赵王刘友,梁王刘恢,燕王刘建,淮南王刘长。最小的刘长也都已经十一岁了,那些藩王们如今也都十五六岁了吧?”
吕泽看向吕雉接着说道:“他们如今正是成婚的年龄。我想,可在吕氏宗族之中选出貌美的女子与那些藩王匹配婚姻,这既能刘吕联姻,又可暗中监视他们,一举两得啊。”
吕雉听罢,连连点头道:“刘吕联姻,好,好……”
吕泽憔悴的脸色露出了笑容:“这件事很紧急,早一日完成便可早一日将那些藩王捏于股掌之中。”
吕雉站起身道:“那我这就去办。”她转身走出侯府,外面的大雨依旧在下个不停,内侍快步跑出来小声说道:“启禀太皇太后,周吕侯去世了。”
吕雉面对眼前的大雨,闭上了眼睛。
大雨淋淋漓漓整整下了两天,待雨过天晴之后,长安的街市上又恢复了生计,行人,商人,来往不断,更有商贩货郎沿街叫卖,显得热闹非凡。
酒肆之中众人都围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身边,只见那老头扬着脖子咕嘟嘟的喝了一肚子酒后,扔下酒壶,举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笑道:“诸位还想再听啊?”
围观的众人忙起哄着说道:“接着讲接着讲。”
“好!”那老头一拍桌案,借着酒劲继续说道:“想当年有一皇后不得国君宠爱,入宫三年尚无子嗣,宫中有一美人,生的国色天香,颇得国君喜爱,那美人竟赶在皇后之前怀了龙子。”那老头环顾了四周,看到酒客们都饶有兴致的在听,他便接着说道:“那一夜,月黑风高,那美人即将临产,国君站在廊下等待,不想却被那太后先到一步,竟令羽林连拖带拽将那傀儡国君押回了宫中。美人果然生下男婴,那阴毒老太后率人直入寝宫,一杯鸩酒毒死美人,一道令下美人宫中在场人等系数被灭口,事后,竟将那男婴强行说出是皇后所生。”
一酒客开口道:“难道那些大臣们都是瞎子么?”
“问得好!”那老头越说情绪越激动,竟落下泪来说道:“只可惜那满朝文武饱食俸禄,个个惧怕老太后的权威,竟是敢怒不敢言。那老太后指鹿为马,说那男婴是皇后所生,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又一酒客开口问道:“那个国君呢?他身为一国之君,心爱的女人被害死了,就无动于衷么?”
老头流着眼泪叹了口气道:“可怜那国君为君多年,只是个木偶傀儡,心中虽有万般不满,却只得忍气吞声,不久便病死于宫中啊。”
酒客们纷纷低头叹息起来,其中一个酒客道:“这个故事倒映照着当今的朝局啊。”旁边的酒客忙道:“禁声!小心官府以妖言罪割你的舌头。”
“妖言罪……”老头伸手又从桌案上抱起一坛酒道:“妖言罪……妖孽把持朝政,倒说我们是妖言惑众……我女儿都死了,我一个老头子还怕什么啊!女儿啊——”老头越说越激动,他抱起酒坛,扬起脖子咕嘟嘟的大口大口的饮下。
一名二十左右的女子忙快步跑上来拽着老头的胳膊道:“爹,你怎么又在这胡说,你今天喝的够多了,快别喝了。”老头哪里理会她,仍抱着酒坛大口大口的饮下。
只见一个身披甲胄的青年领着一队挎刀的官兵挤了进来,那青年一指老头道:“又是你在这妖言惑众,什么阴毒的太后,什么傀儡的国君?”说着,他对身后的官兵一摆手道:“把他给我带走!”
身后官兵们高喊一声诺,冲上前来便要拿人,那女子忙挡在老头面前道:“我爹喝醉了胡说了几句,不过是讲了个故事而已,大人放过他吧。”
那青年哈哈一笑,他上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笑道:“姑娘生的好相貌啊,你若跟我回去,我就不抓你爹。”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