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要是让我一个人这样静修，三五天还说的过去，时间长了就算没有疯也真疯了。”

吴慈仁道：“请坐。”说着，我们两都坐在床上。他没有再说话，我沉吟片刻道：“吴科长，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精神……空虚？”

我不知道该问什么，所以只能瞎说。只要多交谈几句，应该能判断他的情况。

吴慈仁却是一愣，道：“你认识我？”我连忙笑道：“是杨总告诉我的。”吴慈仁嗯了一声，又道：“那杨总应该也和你说了，我每个月只有十五是清醒的。”

我好奇道：“那其他的时候呢？”

吴慈仁叹了口气，道：“其他时候我都是在做梦。”

“做梦？”

吴慈仁苦笑一声，道：“是啊。梦虽然记不清细节，但我记得自己变成了金鹏，大杀四方，把那些……”摇摇头，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我心想：“好在是梦，要是你真恢复了记忆，那可就麻烦了。”我又笑道：“梦就是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也经常做梦，梦里自己变成了古代的皇帝，三宫六院的，想想就觉得好笑。”

我继续胡说八道，希望让吴慈仁明白，他不是什么金鹏，而是一个坐办公室里上班，但由于压力太大，以至于自己整天胡思乱想的公务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