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惶恐。

他听见路晓白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心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她说手术成功几率很小，是什么意思，她不能安全出来吗？

还是她知道自己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季宸溪眉心蹙起，这些事，他谁都没有说过，路晓白又怎么鬼知道。

是谁在她面前乱嚼舌根？！

路晓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骇人气势：“季宸溪，我的身体是怎么样的，我自己知道，我只求你三件事。”

“……”

季宸溪看着她的眼睛许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说。”

“一，无论我手术结果怎么样，你不能迁怒别人，也不要因为我做什么事，我不值得。”

“二，如果我有事，帮我好好照顾苏青青，路家的财产一半给她，一半捐出去。”

“三，一定要替我们的宝宝报仇，否则，我死了也不会瞑目。”

路晓白缓缓说出这一长段话，季宸溪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可怕。

他盯着她：“这三件事，我都会帮你做到，但是你一定要安全出来。”

他允许路晓白离开自己，却不允许她永远离开自己。

路晓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凝视男人精致的脸庞。

她蹙眉，这个男人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是从最初的一眼，还是从后来她就爱上了。

路晓白不知道。

她只知道，从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住进她的心里时，她就已经爱上这个男人很久。

可惜了，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替代品。

路晓白下意识的问出口：“季宸溪，夏……夏小姐很美对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宸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不喜欢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

“没什么。”

路晓白苍白的一笑，果然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的位置太过于重要。

重要到别人都没有资格提起她。

季宸溪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到了路晓白进手术室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