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电话问问进展。”周时的语气像是在跟我闲聊，但这句话之中透露的信息，确是深深的威胁。说真的，我真讨厌这种人，总是绕来绕去，一点儿也不直接。

我伸着脖子望了望，见蒋婉婷正在办公桌前忙碌。那么周时说得肯定不是蒋婉婷，那么……

“那个……哦，老周。”我斟酌着用词：“你说的究竟是哪个女朋友？”

“那不重要，我问你进展怎么样了？”周时语气变重了一些。

“二百块，不包括信息查询的服务，除非你告诉我，是哪个女朋友。”我心想，如果知道了周时在跟谁，那么我倒有可能反查出更多信息。

“哈哈哈。”周时干笑了两声：“你别跟我耍花样。”

“约定是四天。”这就是跟人类沟通的麻烦。人类有时迟到、有时早到，还有的时候不到，如果是初次见面，这一切都很难预期。

“好，你最好按时给我。我先看看你女朋友都给你买什么了。”周时说着挂了电话。

我立刻联系了老米，老米说，至今仍然没人下载那些文件，还有，昨天周时还给我的设备之中，思瑶检查过了，果然有一个窃听设备。老米把说他已经把设备放在了网吧的吧台。

我用用整个下午的时间研究了皮特的代码，搞清楚了他是怎么从客户那里偷数据的。但我并没有想出应对办法。我调好了服务器，盗取就会继续。如果不调，那数据就永远不会正确传输。我还会被Vanessa不停的催促。

权衡再三，我打算跟她说我没这个能力，让她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