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所以只能讲钱咯。”

张国家盯着屏幕，直到所有的邮件全都导入完毕。我注意到，最近一天，又有几封新的邮件发进来。我自己都有些好奇那些新鲜的内容是关于哪方面的。

“并不是我在逃避支付的事情。”张国家脸上挂着为难的神色：“我身上现金不多，我在Z国的银行只有一个账户，那里面也没有足够多的钱。我现在有许多困难。我给你的那些会员卡，充值卡，都是真的，我没有欺骗你。你可以拿去使用。那些都是有价值的。”

“你可以用韩国的账户转给我。”

“我的韩国账户被冻结了，我一个韩国人，在Z国……”

“你的汉语都带着北京口音，你别跟我假装老外。”我对张国家说：“你觉得你说的理由很有说服力么？你刚才制造的那一起车祸都得花不少钱，租车不要钱，还是那个假装成我的司机不要钱？你别跟我说那个人是为了理想跟你干的。如果是为了理想，周时那些人呢？他们一天光油钱都得多少钱？信息是有价值的，没有白得的信息。”

“周时的人，钱不是我给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爱国者。”张国家说得很纯真：“我能支付给你的钱很有限。”

“不如这样。”张国家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串韩国语，那个欧洲面孔的小伙子再次出现，他回应了张国家，不久后拿来一摞纸板。

他把纸板递给了张国家，我看到那是类似门票一类的东西。

“这是上海到韩国的邮轮门票。双人套房，每张票在市面上的价值是三千一百元。这里是二十张。”张国家说着把一摞票交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