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报道了也不会有人关注，只会有愤青在这种新闻里跟帖说：敢报国内的么？然而如果报了国内的，愤青们还会继续评论：这点钱还不够我们村长贪的。

“当然，两国国情不同，不会像你们Z国那种方式。方式不同，本质没变罢了。”张国家给了这样一个评价。

“那那个入侵麦克尼的人成功了么？”

“没成功，后来谁也不知道他是谁。AF财团的人也不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

“数据出了问题，那个人的资料丢了。当初招聘商业间谍的人，已经被m国的公司给挖走了，去了纽约工作。AF财团的人问他，他说那是他对线人的承诺，拒绝说出那个埋在麦克尼的线人到底是谁。”

“我靠，这也行？”我深感质疑：“那不对啊，他们怎么联系，AF财团总得有个人跟那个线人联系吧？”

“用不记名的邮箱。”

“那后来那个线人挖到权相集团的信息么了？”

“据我所知，完全没有。”张国家给了这样一个回答。

“那工资……”

“还在给他继续发。”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根本就是已经跳槽的那个人编出来的一个人，来骗工资的？”我问他。

“有这个可能，但是没人能证明。”

“那AF集团还要养着这样的人？”我纳闷的问。

“商业间谍工作就是这样，可能一年也没有信息，一有信息，就是关键信息。”张国家跟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