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卖柏塘山茶的门店,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绕了好几圈,然后开到山根底下,四处找摄像头,来来回回沿着山根找了有二三十公里,可是却只发现了四五个摄像头,而且摄像头多是对着路口,并没有对着山根。在米琪的理解里,如果老米沿着山根走,那摄像头就拍不到。于是米琪对天网抱以相当的不满,抱怨到:政府那么多钱,山里山外,都该安上监控,要不然找人太费劲了。
对此,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直到下午两点多,我们还是一无所获。米琪还是死心,看着无人机拍下的照片,要去临近的镇子再看看。我们尽管觉得是大海捞针,但还是陪米琪去了。
这样,我们又找了三个镇子,仍然是一无所获,再次回到深圳,又是凌晨时分。我和彭磊回到家里,吵醒了已经在客厅睡着了的徐妍,徐妍揉着眼睛,看到我俩,问:“你俩怎么呢弄成这样,今天去挖矿了么?”
“没,去搬砖了。”彭磊笑嘻嘻的说。
我洗漱过后趟到了床上,想想过去几天的经历,对老米失踪这件事,仍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和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