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蔓嗫嚅着嘴唇想要解释,可男人一个字也不想听,他不想听她如何巧妙地避开眼线从宴会里逃出,不想听她又是如何被封辞盯上,他通通都不想!
男人毫不犹豫地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唇,“我不想听,闭嘴!”
眼见着他又要变得凶猛,倪筱蔓忙应好,再不敢说话。
结束后,傅爻川扔了一套衣服给她:“换上。”
“哦。”倪筱蔓瞥一眼地上早已经被傅爻川撕成碎片的裙子,讷讷地将衣服接过。
正打算将衣服换上,却发现男人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倪筱蔓咬着嘴唇:“那个,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你哪里我没见过?”傅爻川挑眉反问。
倪筱蔓霎时小脸通红,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到底是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怕激怒了傅爻川,她只好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拿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盯着傅爻川,好似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霸权与蛮横。
半响过后,傅爻川轻嗤一声摔门而出。
倪筱蔓长舒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换上。
……
“砰”地一声,跟前的房门被猛地带上,男人的声音如幽灵一般久久地在长廊之中回荡。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胆敢再出去,我会让你尝尝痛不欲生是什么滋味!”
傅爻川离开后,倪筱蔓打量着这间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无奈地轻叹一声,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这里。
就在几分钟前,傅爻川又将她从酒店带回了别墅。而且,以防倪筱蔓再逃跑,傅爻川还安排了两名保镖在门口守着。
进屋前倪筱蔓还留意了下,是先前自己住院时的那两位保镖,也是老朋友了,不过她实在提不起寒暄打招呼的兴致。
失去自由的金丝雀,本也没有快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