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送到九仙门的。
“好!”那老者看着鹤阙道了一声,他所说的好自然是指手中之剑:“可惜,如此君子之物却被小人所用,不如折身取义!”说着那老者手上一抖,这鹤阙剑‘砰’地一声,断为两截。想这鹤阙也算上品,竟被老者轻易折断,更是惊了在场众人。
任轻狂心中叫苦:此剑本是为了和游龙帮比武所用,打造成形不过数日,今日首次使用,所施展也不过十几招,竟已被人折了,当下心灰意冷,面如死灰。
此刻骨娜也跟着赶了过来,问到:“怎样?”那老者摇了摇头。骨娜又言:“这九仙门也已各处查看,当无此人。”
任轻狂心中清楚:不必骨娜和突厥兵勇出手,单是眼前老者一人,集九仙门全力未必能敌。此刻他也明白为什么清河镇有诸多高手,但骨娜依然敢狂言屠镇。
任轻狂到底是久历风浪的老手,知道再战无益,止住门下之人,言道:“任某输了,阁下之能,任某佩服得紧。任某眼拙,识不得阁下,看在家兄面上,妄乞赏下名姓。”
老者叹了口气,闭目不言,似乎在思量久远前的事情。
老者并未回言,任轻狂只能转问骨娜:“郡主深夜拜访,莫不是只为先血洗我九仙门不成?”
骨娜呸了一声:“当真高看自己,要杀你们,何须本郡主亲临?”
任轻狂急忙言道:“是了,郡主约定七日为比武之限,如今才过了三、四日,自然不会自食其言了。”
骨娜哼了一声:“本郡主便是为此事而来,约定比武本是给你们一个机会,既然你们自寻死路,也别怪本郡主了!”
她这话说得任家叔侄都不明白,却听骨娜言道:“把姓石的交出来!”此言一出,二人都是聪明人,立刻都明白了:想来是石坚成功阻击了索目图,骨娜前来报仇的。
任品轩心想:石壮士到底是成了!不由得喊了一声:“好!”
任轻狂却想:这石坚便是走了,也给我等留下无穷祸害!便言道:“那石坚与我等不熟,怎会在我九仙门中,郡主只怕找错了!如今他在何处,我等确实不知!”
骨娜听了,轻叹一声:“是吗?那无法了,伤我突厥一人,便要尔等百人偿命!”言毕,那二十多突厥士兵整装待战。
任轻狂一惊:“今日尚未到比武之日,郡主要失信不成?”
骨娜皱皱眉头:“最是烦你们汉家的什么信义之事,你们先伤了我兄长,我便就要报仇,仅此而已,比武之事休要再提!”
任轻狂不料她如此出言行事如此儿戏,饶他久经世事,此刻竟一时无措。
而任品轩知道这几个突厥士兵不足畏惧,便是骨娜也不能一人挑了九仙门,真正关键全系于那老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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